前,卻只能看看,不能發掘,誰能接受得了?要知道,華光傳媒曾請國際上最權威的評估機構評估林可憐的身價。答案是林可憐一年至少能創造十個億的商業價值啊!
已經成了國內排名第一的娛樂公司,養成皇者霸氣動輒毫無顧忌地打壓旗下藝人的華光傳媒,真的還能任由林可憐任性下去,眼睜睜地看著天文數字的金錢流失嗎?
答案顯然是不能……
所以,是時侯跟華光傳媒說拜拜了。
面對著梳妝鏡中自己的影像,林可憐那美麗而純淨的大眼睛中閃爍著堅強。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為了讓你看到我,找到我,我絕不能被封殺,我必須堅持站在舞臺上!”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狂熱的現場
施青然做了個夢。夢中,他又回到了從前。
那個時侯,他的家,是那種有風漏風,有雨漏雨的茅頂農舍。
正如杜甫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所形容的那樣,“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床頭屋漏無干處,雨腳如麻未斷絕。”
可惜,施青然不是杜甫,沒有他那博大的胸懷,從來就沒有過“天下寒士盡歡顏,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的覺悟。
所以,少年時的他就懂得了掙扎。掙扎著讓他的人生不僅僅是簡單的“生下來,活下去”,而是除了“生下來,活下去”之外,還能有真正的“生活”。
在那個年代,那種地方,具有足夠的勇氣敢於跟命運抗爭的人們想要改變人生,追求生活,只有一條明路,那就是走出去。
而對於早已痛失雙親年僅十六歲的孤兒施青然來說,走出大山的最好辦法就是讀書。
功夫不負有心人。施青然在極端艱苦的條件下,還是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縣一中,他所在的那個小縣城裡最好的高中。踏出了走出去的第一步。
在那個被群山環繞小山村裡。從施青然家到鎮上,山路蜿蜒險峻,車不能行。無有牲畜代步的他,必須走三個小時的小路,才能到達鎮裡。
然後再登上破破爛爛的中巴車,在補了又補填了又填卻依舊坑坑窪窪的瀝青路上顛簸兩個多小時才能到達縣城。捨不得坐公交的他,還得再步行一個半小時,才能從車站走到他就讀的縣一中。
這是他第一次遠離家門百里之外。
縣城求學期間,跟其他同學不同,施青然除了如飢似渴地學習課內課外的知識之外,還得想辦法讓自己的胃不要長期處於飢渴交加的狀態。
飯點時,他總是在學校食堂快要打烊時才會出現。這樣,食堂裡同學們的剩飯剩菜,他可以偷偷地掃到自己的飯盒裡;遇到拎著價值一毛錢的塑膠殼汽水的同學,他會若無其事地跟在人家身後,只為了等同學喝光汽水丟掉塑膠殼時悄悄地將它揀起來換取一分錢。
這種生活,施青然整整過了三年。
到了大學,施青然終於知道了有勤工儉學這回事,他很開心。至少,苦點累點,掙的錢可以讓他餐餐吃上新鮮的大米飯了。菜?那是什麼東西。大米飯裡拌上一勺白糖,就著學校食堂提供的免費湯水完全可以對付一頓了。
再後來,母暴龍楊二妞震撼登場,施青然猛然受驚,嚇醒了。
蜷縮在天橋西北角護欄下的施青然伸展了下身體,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搖了搖暈漲的腦袋,抬眼打量了一下週邊環境,不由一陣憤懣!腳邊,又多了幾個鋥光精亮的硬幣……
“我不是乞丐啊!”施青然仰天咆哮道。其聲動天,無比悲拗。惹無數行人動容變色投以驚惶眼神加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咆哮完,低頭一看,那幾個硬幣仍自亮閃閃地躺在那裡,似乎在嘲笑著他的愚蠢,他的落魄,他的狼狽。
施青然臉色數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