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頓時憤了!
好你個牲口錢佳義!
我說哥怎麼高中三年一個妹子都把不到呢!原來都是因為這牲口在妹子面前惡意中傷啊!這帳,改天可真得好好清算清算。
當年,他還曾無比納悶地跟錢佳義探討過這個問題。照說以他的條件,絕不至於三年時間在校園裡一個妹子也把不到是吧。當時,錢佳義是這麼告訴他的……
良哥你是什麼人哪!好比那石中美玉、沙中黃金,不是沒有貨,只因沒表露。一堆遲早要成紅粉骷髏的庸脂俗粉豈能看透表像發現良哥你那崖岸高遠、雅量高志的國士之風?也只有像小弟我一樣慧眼如炬的人,才能勉強發現良哥你深藏不入的內涵啊!是金子總是會發光的,良哥你是遲早會一鳴驚人,直濟雲天的人物。大人物,大氣量,就不要跟這些凡婦俗女計較啦,遲早會後悔死她們的。
這一番說辭,直把當時的周良樂的心花怒放、喜不自禁。拍著錢佳義的肩,直誇: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佳義也!並將這牲口引為知己,無比關照。這不,每次跟人打架,總是將他護在身後,自己衝在前頭的。
今日終於真相大白!
牲口你為朋友的兩脅插的兩把好刀哇!
一刀是當面奉承。
一刀是背後中傷。
居然還能瞞著他這多年沒被他發現!這牲口也算有才……
尼瑪!
“田雞?你怎麼啦!”見周良臉色陰晴不定,張佳妮有些擔心地問道。
“呃,沒什麼。”周良淚往心裡流啊!能告訴你哥被最好的死黨猴兒似的耍了這多年還不知道嘛?多丟份啊!這話題太讓人不爽了,果斷轉移。於是又問道:“妮子,我怎麼感覺你對馨雨有些成見啊,為什麼?”
張佳妮噘了噘嘴,說:“我是警察,她是黑社會。就這麼簡單。”
“不是吧,據我所知,馨雨是一個在讀心理學研究生啊,而且專業水準還挺高的。怎麼能跟黑社會扯上關係?”周良納悶了。
“她哥是啊!黑社會的妹妹不是黑社會是什麼?都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張佳妮很是理所當然地說。
周良當即凌亂了。原來,妮子她在搞“連坐”啊,這怎麼行呢?現在是文明社會,法制社會,而且她還身為人民警察,封建殘餘思想真要不得!
“妮子,你這思想不對啊!現在不時興株連九族這一套了,她哥的事不能往她身上扯啊。”周良苦口婆心道。
張佳妮一聽,不樂意了,嘴巴一噘,嗔怪道:“田雞,老實說,你這麼維護她,是不是看上她了?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你們倆個沒可能的。你可知道她哥是誰?被道上稱為‘紅哥’的劉洪,以前的猛龍會二號人物,現在的創龍集團總裁。就算你看上她了,她也看不上你的,背景差太大了!”
周良一怔。原來所謂的“紅哥”就是劉馨雨的哥哥啊!
張佳妮見周良愣愣的,還以為周良得知劉馨雨的深厚背景之後心神受了衝擊,起了自卑心理,才至如此。又有些不忍,勸道:“田雞,你也不用自暴自棄啦,天下間好姑娘多的事,咱不稀罕一個黑社會。”
哪想,周良突然咧嘴一笑,說:“我出自隱世門派,她來自黑社會,大家都是見不得光的,不正好門當戶對嘛?”
於是,輪到張佳妮的一顆小心肝兒凌亂了。恨其不爭啊!這……這是藉口,不是理由,完全的胡掰瞎扯嘛!
懊惱無比地看了看周良,妮子突然跺了跺腳,蠻不講理的嘟嚷著:“我不管,反正田雞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呃……”周良懵了,愣愣地看了看妮子,突然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黑社會什麼的只不過一說辭啊,吃醋才是真……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