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沒有喝酒,而是手持一杯葉許廷鮮榨的果汁一口一口悠閒地品嚐,偶爾伸出嫩紅的舌頭舔過嘴角的溼潤,那模樣清純而又充滿了讓男人無法抵抗的誘惑。
今夜的子叔沒有化妝,不化妝的她看起來容貌十分清秀,明眸中倒影的乾淨清澈就像一條潺潺的溪流,會讓男人心中邪惡的因子雀躍不已,但若注意觀察,深入地探尋,會發現隱藏在那條清澈低淺溪流下的幽深寬廣,那不是一條河流,而是一垠無邊無際深不見底的大海,隱藏著睿智深沉,卻也處處存在著危險。
她的周身彷彿有一層無形的牆阻隔著別人進入自己的世界,讓人無法看清她的真實想法,她的本質。但越是這樣越是會挑起別人的好奇心。現在的她身上散發的氣質是介與青嫩的少女與嫵媚的女人之間,雖然不化妝的容貌還有些青稚,但即便如此也已很能惑人,只見今時,便能想象地到她長大後逼人的美麗和讓男人無法招架的吸引力。
秦觀看著這個變化多端,讓人琢磨不透的女孩,笑意漸濃,飲一口酒,讚道:“的確是少有的尤物。”
那兩個豔麗的美女聽到秦觀的稱讚,對看一眼,面露喜色,扭著細腰翹臀以無比撩人的姿態移向秦觀的身旁。可她們的身子還未碰觸到他,便被狠狠地推了出去,秦觀眯起那危險的眼眸不悅地說道:“霍贏沒告訴你們,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靠近我三尺之內嗎?老陸,把她們趕出去。”
“不要啊,秦先生,不要,是我們錯了。”那兩個女人一聽到秦觀的話語,頓時花容失色,淚流滿面,也顧不得美女的形象了,爬到秦觀的腳邊,卻再不敢碰觸他,只是一個勁地哀求道。
“老陸,還等什麼,把她們帶出去,在這哭喊擾了我們喝酒的興致了。”
那個中年人對外一揮手,便走進了幾個剽悍的男人,不過眨眼工夫他們便架著這兩個哭喊的女人離開了包廂。
子叔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切,對於時而溫柔時而陰狠的秦觀她卻說不了什麼。
秦觀是一個危險的人,他的世界不是她能隨意介入的,怕是一旦沾染就再無法脫身,那兩個女人只看到秦觀外在的吸引,卻忽視了他的內心,一頭永遠無情的野獸。
包廂內又恢復了平靜,坐在秦觀身旁的葉哲神情平靜地喝酒,彷彿已經對此類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秦觀臉上的陰狠也很快消失,一眨眼間他已恢復成原來慵懶的模樣,沒有再提起那兩個不知下場如何的女人,他掃了眼子叔周圍沉默下來的男人向子叔問道:“怎麼樣?我送的這個禮物叔兒可喜歡?”
“很好。”子叔臉上保持著客氣地笑容有些含糊地回答道。
“那你就留著吧,他們都有各自的住處,你想找哪個時,打個電話給他們,他們就會來接你。”
子叔一口果汁差點嗆到。
什麼,敢情她還是要長期包養他們了?
這個變態律師的腦袋裡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啊。
看著子叔平靜的表情再次被打破,秦觀的心情似乎很好,他繼續破壞著:“他們日常的費用你不用擔心,每個月霍贏會替你寄生活費給他們。至於。。。。。。他們床上的功夫;你放心,在幫裡;他們都已經被調教地很好了。”
“停停停。”子叔可再沒辦法敷衍了事了,他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越說越離譜,子叔皺眉問道:“你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說要包養他們了?而且秦先生,我看起來,很像是一個性飢渴的女人嗎?”
“哦?”秦觀挑眉,“半月前,我無意間聽到你說你已不做情婦,而要讓男人做你的情夫,想要時就要,不要就拋棄。聽你這麼大的口氣,我才讓霍贏花了許久時間挑了這三個極品給你,滿足你的願望啊。”
暈死了,原來半月前那件事情發生時,她沒有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