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應森永新源,在沒別的路可走,一想到自己要去陪森永新源,楚欣月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母女兩個躲在衛生間無聲的痛哭起來。
這時候雲信衡等人也分頭行動,去病房中勸患者不要接受森永新源的治療,這樣的話所有大夫都說得尷尬無比,有的竟然說得結結巴巴的,沒辦法,前幾天他們還陪著森永新源查房,給患者介紹他是來自日本癌研有明醫院的教授,是來幫助大家對抗病魔的,可轉眼間又讓患者不要相信他的話,不接受他所謂的治療,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這樣的話大家不想說、說不出口,可卻還得說,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森永新源拿華夏的病人當實驗體。
腫瘤科住的都是什麼病人?都是身患癌症的患者,對於他們來說什麼也沒有活下去重要,雲信衡等人不說還好,這一說,竟然起到了反作用,竟然有大批的患者跟家屬去找森永新源諮詢他所謂的新型藥物治療,顯然很多人都心動了,不管行不行,他們都想試試,試的話或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不試就沒任何希望了。
身患絕症的患者的心態跟輸急眼的賭徒差不多,都想不惜任何代價翻本,也正是利用患者們這種想活下去的心裡,社會上才多了一批裝神弄鬼、賣假藥的騙子,甚至有的患者明知道他們是騙子,可還是想試試,只因為他們想活下去,他們不想離開這個世界,離開自己的親人、朋友,他們捨不得走。
這樣的結果雲信衡、米子軒等人自然早就猜到了,但他們只能這麼做,盡人事,聽天命吧。
米子軒憋屈得要死,甚至動了殺心想幹掉森永新源,也是在這時候楚欣月內心中掙扎了許久終於做出了決定,她來到森永新源的辦公室裡,並沒有落座,用冷淡的聲音道:“我答應你,但是要在我丈夫治療後。”
楚欣月也不是傻子,來之前早就諮詢過大夫,問森永新源的藥物到底多少錢,也正如森永新源所想,楚欣月問誰都沒用,這種藥物來自日本,森永新源說是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京醫大第一附屬醫院的大夫也好,藥劑科的主任也罷,都無權定價,也不知道這種藥品真實的成本價格。
楚欣月沒辦法,只能來找森永新源,為了救自己丈夫她豁出去了,就當被鬼壓了,雖然心裡千般不願,但這是唯一能救她丈夫的辦法,不過前提是必須在治療之後,看到他丈夫有所好轉,她才會去陪森永新源這老色鬼。
森永新源微微一笑道:“夫人您的決定很正覺,我答應你,簽字吧。”說到這森永新源拿出早就列印好的治療知情同意書讓楚欣月簽字,讓楚欣月籤這東西,不是森永新源怕她事後不認賬,而是不管任何患者要接受他的治療,都要籤一份這樣的治療知情同意書,這是侯宇星跟高層據理力爭得來的,不然的話森永新源就能肆無忌憚的給任何患者使用他所謂的特效藥。
楚欣月自然做了決定,也沒墨跡,看了看這份治療知情同意書後就在上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在沒看森永新源一眼轉身就走。
看著楚欣月的背影森永新源冷笑連連,他不怕楚欣月事後不認賬,他自有辦法逼著她乖乖就範,這個美豔的少婦拿下了,下一個就是她的女兒張雪珍。
森永新源知道自己去找張雪珍的話,楚欣月肯定不會讓她來,但他也沒必要自己出面,找到跟他勾搭成奸的那名拜金護士,讓她去喊張雪珍,很快張雪珍就來了。
張雪珍跟她的母親一樣,一進來看森永新源的目光是尊敬的,是充滿希望的,現在他或許是唯一能救她父親的人,涉世未深的她,根本就沒看清森永新源醜惡的嘴臉。
森永新源沒什麼耐心跟張雪珍兜圈子,直接就道:“現在唯一能救你父親的就是我研發的特效藥,這點想必張小姐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現在病房裡的病人說的都是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