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米子軒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見到自己頂頭上司連最基本的尊敬、畏懼都沒有,完全不把領導當領導,惹了他,他才不慣著,該罵就罵,該動手就動手,管你是誰?天王老子敢騎在他脖子上拉屎,他就敢把天王老子拽下來一腳踩死。
當然米子軒敢這麼狂,也是有恃無恐,豐縣就是他的一畝三分地,任何人都動不了他,如果換個地方,這貨絕對不會跟現在似的跟對方正面起衝突,肯定是背後玩陰的,把對方活活坑死。
管童一看自己跟老子都收拾不了米子軒,趕緊掏出手機就要報警,他還就不信警察收拾不了米子軒。
但這就在這時候張雪珍攙著張友東走了進來,張友東可一直沒出院。
他一進來管鎮福就是一愣,趕緊壓下自己心頭的怒火道:“張縣長您怎麼來了?”
張友東也沒搭理管鎮福,往沙發上一坐,看看自己認定的未來女婿,心中是苦笑連連,這小子太能惹事了,還狂,狂得都沒邊了,昨天晚上他讓保安讓開,擺明了就是讓王寧這些人揍徐娜,今天這又把管鎮福給罵了,還打了他兒子,說他什麼好那?不過也可以理解,年輕人火氣旺,受不得半點委屈,隨著年歲增長也就穩重了。
想到這張友東看看管鎮福道:“管局長你這是鬧的那一出啊?”
張友東病好得差不多,在一陣子就要重新走馬上任的事管鎮福自然清楚,如果張友東的病情沒有好轉,管鎮福可不會把他當回事,一個快死的縣長算個什麼東西?
但他沒死,反而好得差不多了,這就要繼續當他的副縣長了,管鎮福哪敢得罪?心裡納悶張友東怎麼來管這閒事?縣醫院的人都知道是米子軒治好了張友東的病,但是管鎮福卻並不是太清楚,這陣子他在外邊養外室的事也不知道怎麼就被他老婆知道了,俞君是整天跟他鬧,他那有心思去關注張友東的病到底是誰治好的事?
管鎮福一臉悲憤的道:“張縣長,你看看我兒媳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米子軒身為主任,非但不攔著那些醫鬧,還縱容他們打我兒媳,有他這麼當主任的嗎?有他這麼當領導的嗎?剛……”
張友東打斷管鎮福的話道:“昨天的事我知道,你這兒媳婦確實欠教育。”
這話一出所有人再一次倒吸一樓冷氣,張友東這是明擺了站在米子軒這邊啊,院裡的人轉念一想這也是應該的,米子軒可是救了張友東的命。
管鎮福又要分辨,張友東搶在他前邊道:“你知道你這兒媳婦昨天跟人家屬說什麼嗎?說既然知道要死了,怎麼不把壽衣趕緊穿上,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米主任來了後,問她怎麼回事,她上來就說跟她沒關係,還罵患者家屬是土老冒,你自己說你這兒媳婦是不是欠教育?”
自己兒媳婦是個什麼德行管鎮福當然知道,可這節骨眼上不能認慫,趕緊氣呼呼道:“就算我兒媳婦說話不好聽,但米子軒也不能不攔著那些醫鬧,讓他們打我兒媳婦吧?”
張友東臉一板道:“醫鬧?什麼醫鬧?你憑什麼給他們定性成醫鬧?人是砸醫院了,還是訛醫院錢了?打你兒媳婦就是因為她說話太臭,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她欠揍。”
管鎮福是怎麼也沒想到張友東竟然如此力挺米子軒,身為縣長,連欠揍這樣不符合身份的話都說了出來,心裡立刻掀起驚濤駭浪。
張友東有些不耐煩的繼續道:“你說你好歹也是衛生局的局長,一大早就帶著老婆孩子跑來興師問罪,這合適嗎?事情的前因後果你搞清楚了嗎?”
管鎮福自然不想就這麼放棄,既然張友東這麼袒護米子軒,他也沒必要在給張友東陪著笑臉了,臉一板不客氣道:“張縣長的病還沒好,我看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這事我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