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玻璃打掃一遍後,其他人就都陸續離開了。
第二期的錄製也結束了,本來是要吃個午飯後再結束的,這事情鬧成這樣,節目組還要去探望那些送醫的病患。
不管如何,那些人總歸是買了節目組的東西才受這無妄之災的。
諾大的房子,只剩下安辰一個人。
看著空空如也的房子,安辰呆呆坐在那裡。
沒人幫自己推回主臥嗎?
算了,自己也可以的。
接下來,安辰東撞西撞磕磕碰碰的,在經歷腦袋撞了幾次,腳又碰了幾次後,終於順利回到了臥室。
另一邊。
被吊了一晚上外加一個早上的蔣忠,總算是被人發現了。
他也算是運氣不錯,是有村民帽子吹到下面,捨不得冒險下去拿才發現他的。
當他被救上來的時候,整個人臉色蒼白,唇角因為長期脫水裂開流血了。
手腕上一圈被繩子綁過的痕跡,紅紅的一圈。
“嘿嘿,我,我,我終於被救了。”
說完這話就開始咳嗽,喉嚨燒得慌,裡面巨幹無比。
可哪怕如此,他還是抓住救他的人,嘶啞的聲音說道:“報,報警,我要抓傅,傅謙尋,是他害我的。”
對方說道:“放心,早就報警了。”
聽到報警了,蔣忠總算是放心了。
在底下掛著時,蔣忠就在心裡暗暗發誓,他所受的屈辱,一定要找傅謙尋和安辰報復回來。
就算傅謙尋有錢有權不好搞,那還有一個安辰呢。
他這兩天受的苦,到時候一定會告訴孫永明老師的,讓他為自己做主。
在醫院裡躺了一天左右,蔣忠總算是醒了。
他昏迷之前有讓人通知孫永明,結果醒過來發現,自己身邊依舊是一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
好歹派個人來照顧他啊,連個吃的都沒有。
蔣忠只能自己點個外賣吃。
這邊外賣到了,才吃幾口,警察就來了。
他們是來問蔣忠報警的事情。
“是傅謙尋抓得我,他和他的助理昨晚把我抓到那邊,把我推下去的,他們這是想要害死我啊。”
到這會手腕都還痛著呢。
蔣忠委屈的都要落淚了。
警察一邊記錄一邊問:“你說的傅謙尋是安氏集團的傅總嗎?”
蔣忠狂點頭說:“就是他。”
“你們之間是有什麼恩怨嗎?”
“沒有,他就是一個神經病。”
“你是說他一個日理萬機的總裁,在沒有任何理由和動機的前提下,大晚上不睡覺,把你從被窩裡抓出來,吊在那裡?”
這下蔣忠急了,說道:“怎麼沒有,那個神經病就是想要替安辰出氣,他喜歡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