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肯定會有其他後手等著吧。”
蘇赫巴魯說:“這邊聯絡好了八家媒體做專訪,另外還有6家品牌願意贊助我們馬場的一些用品,需要你到時候開通影片號,日常在林海馬場拍照或者拍影片時帶出鏡就可以了。投資人那邊也要看到一個月後馬場的收益才願意進行第三次投資。而這個能不能收益和你明天比賽有著息息相關。”
額爾登有些自嘲著說:“所以我現在是沒有選擇的權利了,是嗎?”
蘇赫巴魯眉頭緊張說:“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這麼逼迫你。”
“現在說這些話又有什麼意思,只會顯得你更加的無恥罷了。”額爾登說:“我沒有想到,我當初為了幫你籤的低價合同,現在反而成了困住我的枷鎖。”
蘇赫巴魯默默喝著酒不說話。
額爾登說:“巴魯哥,你是不是也 忘記了一件事。合同是雙向的,當初我們合同上簽字時,說好了我在馬場的工作,只負責和馬打交道,其他一律不用管。”
“騎馬比賽我答應你了,我一定會去。至於你那些後續的採訪之類,根本就不在我的工作範圍,我完全可以按合約拒絕。”
額爾登鷹隼般的眼神,情緒複雜地說:“巴魯哥,五年前你從外面回來,你說想要辦馬場,想要改善鄉親們的經濟。”
“我那時候很支援你,但我支援的是那個為鄉親們著想的你,而不是現在唯利是圖的你。”
“你現在穿著西裝,拿高腳杯和那些人談生意的樣子,讓我覺得好陌生,你還是我的巴魯哥嗎?”
額爾登飲下最後一口酒說:“這酒就當是我明天的壯行酒了。過了明天,我想我們再也不會有機會一起喝酒了。”
說完這話,額爾登就離開了。
他當初籤的工作合約也只剩下一個月了,按照兩人現在的關係,額爾登也不可能再續這合約。
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兩人,終究是走向陌路了。
蘇赫巴魯吞下嘴裡的酒,明明應該是他愛的辛辣的酒。
眼下喝著卻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