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子是不是朝秦暮楚之人?”
果姨忍住笑,別有深意道:“只能說溫婉賢良的女子皆是男子夢寐以求之,一個可惱的姑娘能輕易闖進那男子心中,只能說明那男子根本就不喜歡那小姐,那小姐只是符合那男子的期許而造成的錯覺。”
“錯覺?”木雅歌低聲吶吶,若有所思,少時,她話鋒一轉,奇道:“你能輕易接受女子對食之事?”
果姨毫不在意的點頭:“自古以來龍陽對食從未斷絕,你們又不是第一對。”更不是柳府的第一對。
她兩雖未提及是她和段小樓之事,但彼此心知肚明。木雅歌怔然,臉上盪出一抹釋懷的笑意,許是這幾天擠壓在心中事被點開,那笑比嬌豔嫩紅荷花瓣濃三分,更為這滿園春~色錦上添花。
在她與果姨繼續談笑之時,家丁引著茶樓小二慌然來到她身前,聽完段小樓在外打架之事,母愛一個甜逸的笑容漸漸凝結在臉頰上,愈發難堪,身旁的果姨護額暗歎,為這讓人操心不已的女姑爺更是捏一把冷汗。
“砰!”
一品閣樓上,嘴角掛彩的段小樓見最後一個打手被她狠踢在地上無力再起身,拍拍仿若剛掃過灰塵的雙手,提著躲在犄角旮旯的吳乾衣領子出來,還未放出威脅之言,便聽吳乾連連求饒:“你放過我,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
“你以為有幾個臭錢便可以隨意欺凌姑娘嗎?”段小樓兇狠指著他的鼻頭:“我最討厭的便是你們這些自以為的有錢人,我告訴你,我要再看見你恃強凌弱我便打的你讓你家祖宗也認不出你!”
“是是是,不敢了。”對於她放的狠話,吳乾暫時忍下
見他認了慫,段小樓鬆了他的衣襟口子,最後一拳揮打在他鼻頭上以作警戒,轉身正為這場勝戰而笑的呲牙咧嘴而扯痛淤青嘴角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時,一群衙差恰巧壓刀而上,吳乾見此,捂住鼻子連滾帶爬的到衙差面前惡人先告狀:“官差,這個人來路不明,今日還在此地打人壞物,快把她抓起來。”
段小樓憤然瞪他,雙眸猶如要噴火般大不朝他走去,嚇的吳乾連忙躲在官差身後,此時,身穿七品官服的劉芒從官差身後閒散走出,將吳乾護在身後,和善一笑對著段小樓道:“柳姑爺,你與吳老爺隨我到衙門去走一趟吧!”
肅然森嚴衙門大堂上,段小樓,吳乾水火不容的分立兩側,爭吵不休。劉芒在雙方唇槍舌劍,不留餘地謾罵對方中,瞭解始末。
驚堂木一敲,吵得劉芒嗡嗡作疼的堂上終是安靜下來,段小樓愣然看著這個年輕縣太爺慢條斯理的理了理官袍,忽而神色嚴峻,再敲驚堂木,大聲質問她:“段小樓,你出手傷人可知罪!?”
段小樓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你問我知不知罪?”看一眼對面笑的得意洋洋的吳乾,她赫然而怒,提高聲音嘹亮反問,:“大人,你言下之意是我的錯?明明這個臭老頭調姑娘,你不判他有罪,難不成你暗下收受賄賂?”
她的怒目憤然惹的劉芒三敲驚堂木,兩側秉直而立的官差一聲沉悶的‘威武’並未壓下段小樓的怒火,她自小在京城長大,見多了官宦老爺富家子弟拿著錢財,輕易的侮辱比他們身份低微之人,尤其在青樓,那些倚門賣笑的姑娘伺候不合恩客之意,吃不準便會惹的一頓毒打,她打從心裡痛恨這種不公,見到這個縣太爺與商賈串通一氣的模樣,段小樓心中那團怒火反而越燒越烈。
若不是眾人已知她是木雅歌夫婿,為了不驚動木雅歌,她才願意來著衙門想要獨自解決,不然她早就溜之大吉,怎會在這兒受人質疑和判罪!
劉芒見她垂與身側的雙掌緊握成拳,便知她怒不可揭,劉芒斷定這柳家姑爺是個率性而為易怒易躁之人,為了緩解她的怒氣,他道:“本官斷案從不徇私枉法,更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