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莞爾:“他是夫君的外祖父,也是雅兒的生父,若真要找一個孩子過繼在她名下,杜家的血脈最為合適。夫君,意下若何?”
“夫人做主吧。”已到午間小憩時辰,木爹爹越發睏倦,又打了哈欠,昏昏欲睡。
“夫君,回府小憩吧。”
“好~”
“喲,吳少爺。”外間,一品閣店小二見常客吳姜到來,驚呼一聲,殷勤上前招呼笑道:“吳少爺,那靠窗的位置給你留給呢,來,這邊請。”
吳姜一笑,駕輕就熟的走到臨窗那一桌,店小二熟絡的為他沏好一杯他常愛喝的茶,只見吳姜出神的望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小二聳了聳肩的離開。
望著下面偶爾路過的頗有姿色的女子,吳姜無趣的嘆了口氣,吳越因貪糧一罪入獄,他倒是無所謂,只可惜了江凌燕那*的美人,眼下柳家吃罪不起,漫漫長夜難消磨,何時才能出現一個奇女子能令他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浪子回頭呢?
“夫人,待幾日後,我買了宣紙,咱兩又出去遊覽山水吧?”木爹爹搓了搓正鬧架的雙眼:“這次我把夫人一路上的一顰一笑全畫下來,我要將它們收整合冊,將來老了,和夫人一起欣賞。”
“夫君這是在喃喃囈語還是嫌妾身遲暮了?”
空靈清柔,如擊玉罄之聲驀然傳進吳姜耳中,吳姜心一悸,倉皇的循聲望去,只見一女子衣袂翩翩,輕紗託面,從雅間裡款款而出,峨眉淺笑,淡雅寧靜,潔結清雅之極。
只這一眼,匆匆一眼,吳姜心破天荒的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起來,痴痴的看著白衣女子與身形單薄的男子相攜下樓,直到不見半絲芳蹤,吳姜才急不可耐吩咐隨從,速速打聽那白衣妙人是何許人。
雖不得幸一睹白衣女子姿容,可僅憑那新月柳眉,流轉明眸,吳姜近乎就能斷定此女子姿容如玉,神韻脫俗,定是個魅麗絕色,何況懾人心魄清冷氣質更叫吳姜心醉神迷。
成陽竟有如斯美人,為何以前從來不知!?
他此刻心裡,竟強烈迫切要與一女子結髮成婚,廝守終身!
和那白衣女子!
“少,少爺,那女子是,是。”吳家隨從疾步回來,囁囁嚅嚅,嚇的冷汗津津,才鼓起勇氣道:“是常年深入簡出的木夫人,木雅歌的孃親,柳家真正的主母!”
“木夫人?”吳姜聞言,又妒又恨,失魂落魄的頹敗而坐:“竟然是她!”
若只是個普通身份的女子,即便是強也要強搶為妻,偏偏這木夫人是個比木雅歌還要厲害的女子,當真只能望塵莫及嗎?
不,至少他還可以做一件事!
吳姜在隨從耳邊低語幾句,話罷,隨從不可不嘆然一聲,他家少爺真是色膽包天,連柳家木夫人的主意都打了起來!
風清月高,盈盈良宵。
榻上脹鼓鼓的被褥中,兩具身子纏綿繾倦,佳人香汗晶瑩,玉面燒霞,低低嬌吟,體內使壞的手不停不休的索求,木雅歌實在不想令她羞憤交加的高昂嬌吟溢位口中,忍不住一口咬在段小樓肩頭,準備承接著即將襲來的滅頂快感。
“胡鬧!”
外面突來一聲冷冽清喝聲嚇的段小樓手一抖,頓時失去力道平衡的戳痛木雅歌,不知是歡愉陡然斷失,失落不已,還真被段小樓戳痛了身子,疼痛難當,段小樓只見自家娘子那可愛的瓷白雙足一揚,轉眼間就被她家娘子踹到了床尾!
“娘子,我也是嬌嫩嫩的如花女子,你怎麼能這般待我?”段小樓撅嘴爬過去:“對了,方才是不是岳母動怒了?”
“女子?”木雅歌冷笑:“你就那兩肉包子像個女人,渾身上下哪有女子的如水溫柔?”
伺機擒拿那對白嫩柔美的胸脯,木雅歌反守為攻將她壓在身下,見段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