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他的,那羅長平卻還不回來!
“那你有時間時接我嗎?”
“你小孩嗎?現在又很少上夜班了,自己來回多方便。”
“那上班時我跟你一塊走。”早上上班她卻能多數和他同行了。卻又多數情況下,是她站院門外等計程車,而望著歐陽白若的車在她眼裡遠去。
無語。轉移話題,“又犯病了?糾纏這個幹嘛,說你為什麼這死豬相!”
“阿若,你為什麼不願意別人知道有我?我不怕,你將來不要我了我也不怕。”死,她也死得清楚,不想這樣不明不白。
“別犯傻勁了!”安心等著,讓他一步步來!
她這是犯傻嘛?“阿若,我說過一個月!”
歐陽白若一下眼睛立起來。這是威脅他嘛!?冷硬,“隨便你死笨豬!當初說得明白,協議你也簽了的,我們就這關係,不願意拉倒……”
楚青城身子一撲,趴床上。
歐陽白若空立片刻,等不到楚青城服軟。咬牙,往外走。楚青城又爬起來,窩起他拿來的被子,狠狠一丟,扔地上。又趴下。
歐陽白若又門口折回來,地上揀起,狠丟回她身上。“蓋著!要再生病,不準住院花我的錢!”
楚青城一下,滿心通透,那堵在裡面的委屈勁,比煙藹還快的,散去。
又靜下來的房內,楚青城這邊再躺不住,抱了被子回臥室去。
歐陽白若拿走的是這邊床上的被,便躺到床上,什麼沒蓋。楚青城先給他蓋上,自己也上床,蜷在他旁邊躺下。歐陽白若生硬地把被子從身上扔開,側一邊去。不理楚青城。
楚青城經過剛剛的煩躁後,耐性又空前豐沛。起身又拿來幫他蓋上。
他再掀去。
再蓋……
一場遊戲,還是愛情?總之,似乎一場遊戲的愛情,或者很像愛情的一場遊戲進行多次之後,歐陽白若復仇性地將楚青城壓到身下,進行懲戒,氣恨,已與纏綿分不出多少。掠奪在她唇齒內,恨意噥噥,“小東西,氣死我了……”
“噢——”他暢快地呻吟一聲。甘如美釀,鎖魂蝕骨的爽烈。
歐陽白若可以肯定,從沒一個女人給他這種感覺。恨得心痛,愛的,竟也心頭溼意點點的,酸澀。
楚青城竟也握了他的肩頭,很主動地迎接他。他哼地又譏笑,“小東西,以後不準再噘你那豬嘴巴。這多好,乖乖地讓它親……”
楚青城還是聽著這樣的話語抹不開,一抬頭,更主動地將他的嘴吸到,堵住更多的調笑……
明媚的朝陽強烈呼喚中,絞纏的身體才離開些縫隙。惺忪睡眼看向對方,一個眼晴有點脹脹的腫,是昨晚哭的。一個血絲充滿眼球,是昨晚熬的。
歐陽白若看著那腫眼泡又生氣,可擰下眼睛,作罷。不想再提。
楚青城手指劃在他臉上,眉間,發現睡醒的這張臉,仍然疲倦的感覺。不禁心疼,窩進他懷裡。“你上班嗎?”
“嗯。”
“……中午回來再睡點吧。”
“那……你別回來。”
“為什麼?”楚青城抬起頭來。
他眼裡一點促狹,“我怕你騙我回來睡覺,其實就增加我的工作量。”
楚青城晃下眼殊,明白。“嗯~你討厭!”
“討厭你還貼這麼近!小色女!你說清楚是不是,是我乾脆現在就加下班,省得你老惦記著……”
楚青城不與他多紛爭,拿出實際行動:從他懷裡撤身。
歐陽白若緊住,狠抱了會兒,鬆開,自己起身。楚青城身體更平展一些,還趴著。
歐陽白若看著略有奇怪。“怎麼不著急?上午不用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