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盯著秦序羽,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小傢伙,胳膊肘往外拐哈。”
“你別碰我!”秦序羽看著他,眼中滿是厭惡。
男人哈哈一笑,抬頭看了看姜熹,“這麼好看的美人兒,跟了燕殊真是可惜了!”
白露一聽燕殊這個名字,詫異的看著姜熹,她就說這個女人好生面熟,原來之前在報紙上見過,裴燕澤回國,這個女人曾經登過報紙。
“聖哲……”白露抱著男人的胳膊。
“我和她聊兩句,乖——”
“好嘛!”這個男人是他的金主財神,她不能得罪他,她能有今天的資源地位,也是這個男人一手提攜起來的,況且大家都是互惠互利,她自然懂得分寸。
“小美人兒,不然你跟著我……”男人說著伸手去勾姜熹的下巴。
“啪——”姜熹將他的手打落,用了十足的力道,男人擰眉,這女人脾氣還真是暴躁。
“我就喜歡你這種脾氣的,夠味!”
“白白浪費了衣服好皮相,長得不錯,卻不做人事。”姜熹冷哼。
男人細長的眉眼微微眯起來,“你說什麼?”
“一男人如果是僅僅是憑藉下半身思考的話,那他和禽獸有什麼區別,我知道這種運動刺激腎上腺素,很容易引起一些快感,不過……”姜熹將秦序羽扯到一邊,怎麼能讓一個孩子擋在自己面前,況且這個男人實在輕狂。
“我看你眼睛下還有黑眼圈,身上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估計剛剛……”姜熹打量著白露,女人被她森冷的眸子嚇了一跳,這女人好生唬人。
“你們應該大戰了一場吧,衣服上都是褶皺,還真是不拘小節,倒是和傳聞一樣,秦家二少,花心風流,幾乎什麼地方都可以來一發,請問你的腦子裡除了女人還有什麼?”姜熹挑眉,“欺負欺負小孩子?倒是真有本事!”
“你說什麼!”秦聖哲還是這幾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麼指責。
“離我遠點兒!”姜熹眸子眯起來,那雙眼睛變得格外好看。
秦聖哲兀自一笑,“脾氣果然不小,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種……啊——”
秦聖哲伸手要去拉著姜熹,沒想到姜熹居然反手將他按在了牆上。
秦聖哲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還會些拳腳。
因為是反手被按住,這種姿勢本來就很難施展力氣,姜熹咬牙,壓低聲音,“不想更丟人,就離我遠一點。”
“呵呵——你這麼橫,燕殊知道麼!”
“怎麼著,我的女人這麼橫,是我允許的,和秦二少有關係麼!”酒店的侍者聽著動靜,已經跑去找他了,不然燕殊也不會這麼快過來。
姜熹鬆開手。
秦聖哲見著燕殊,就想起當年被他暴打的場面,至今想起來還恨得牙癢癢的。
這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他秦聖哲,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燕殊。
當年燕笙歌的婚禮,他被燕殊按在地上揍得鼻青臉腫,淪為整個京都的笑柄,同樣是二少,他就只剩下一個“二”了!
燕笙歌提著禮服走出來,瞪了秦聖哲一眼,“你能別來這裡惹事麼!”
“我就是來看看你!”秦聖哲見著燕笙歌倒是瞬間換了一副臉孔,剛剛的輕浮囂張一掃而光。
而整個京都也都知道,這秦二少對燕笙歌那是情根深種。
“媽咪,二伯欺負舅媽!”
“嗯!”燕笙歌冷冷看了一眼秦聖哲,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狗改不了吃屎!
“小笙,我……”
“秦二少這是準備對我媳婦兒做什麼?”燕殊已經走過去,摟住姜熹,那佔有慾十足,抿著嘴在笑可是眼中儼然一派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