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了上面。
“嗚————”錢嬡捂著嘴半跪了下去,她的胃一陣翻騰。
可是她有發現,自己的手居然也有著這樣的紅斑!
終於在這個時候,錢嬡終於醒了過來。她滿頭大汗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溼,緊緊貼在了上面。
“原來是夢。。。。。”錢嬡用手背擦著額頭上的汗。
不過,她的手僵在了那裡。
紅斑!
真的是紅斑!
錢嬡看見自己的手上居然和夢中那些人一樣。
“我相信,三天之內,小姐一定會來找我的。”
錢嬡突然想起了今天早上那名女子的話。
她說我會死。。。。。。
她說可以救我。。。。。。
“小姐,怎麼了?”王二在外面敲著門問道,他剛剛聽到錢嬡的房間裡有點聲響。
“沒。。。沒事!”錢嬡從思緒中驚醒,連忙道:“對了,待會我要出去一下。”
“哎???”王二一驚,道:“小姐,老爺剛死,您現在就出去。。。”
“哦。。。噢!是件和爹有關的急事要,我找個人。”錢嬡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你先退下吧。”
穿戴好衣裳,錢嬡打算去悅來客棧拜訪一下那名女子。但並不是因為自己會死,相反,錢嬡覺得這一切都是那名女子搞的鬼,目的是什麼錢嬡不知道,不過八成是惦記著父親留下的財產吧。
“是錢小姐嗎?”錢嬡正走出門不遠,被一個聲音叫住。
“您是那天。。。”
“錢小姐還記得我麼,”那人笑道,他的揹著一口半月彎刀:“那日來協助辦案,未曾告知姓名,在下刀一閃。”
“不知大人來是為何事?”錢嬡問道。
“我來,是想問小姐一件事的。”刀一閃道:“不知,小姐最近是否遇到什麼奇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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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人?”
“對。”刀一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道:“不瞞小姐說,昨夜義莊來了個黑衣人,不知要對令尊的遺體做甚手腳,衝突之下。。。”
“就是說爹已經屍骨不全了?”錢嬡一臉平靜地問道。
刀一閃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是摸著頭賠笑,氣氛立刻尷尬下來。
半晌,錢嬡微微嘆了口氣,道:“算了。”
算了?
刀一閃愣了,他沒想到對方給的答覆居然是這個。
這倆父女的感情鬧地得有多僵啊這?
錢嬡沒有理會刀一閃還在發呆,自顧自道:“說到奇怪的人,剛剛倒是來了一個,我現在正要去見她,刀大人可有興趣同去?”
“哦?”刀一閃回過神來,問道:“可是一女子?”
“不錯。”錢嬡道。隨即,她看刀一閃的眼神突然變了,錢嬡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錢小姐誤會了!”刀一閃連忙道:“是因為昨夜的黑衣人也是個女子所扮。”
沐伊夢還待在自己的房間裡,手指閒不住地擺弄著那些隨身帶的小刀銀針,完全不知道待會除了錢嬡以外,刀一閃也會來。衙門那邊,幾乎所有的衙差都出動了,只有捕頭在那裡等著訊息。
水青鎮的亂葬崗上,一名衙差正漫不經心地四處巡查著。他的運氣不怎樣,被捕頭派到這個地方巡查。
說是找人,還是找女人,女人不可能在這樣的地方吧?
那名衙差嘟囔著撥開崗山那些密密麻麻的雜草搜尋著,雖說是不太可能在這裡找到人,但好歹敷衍一下吧。
“呵——”衙差打了一個呵欠,最近不知怎的,每天都睡很久卻日漸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