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比你的髮色略深點……”
“哦?”跡部發出了一個很奇怪的音,卻沒有再追問下去。
這讓似雪覺得很奇怪,總覺得跡部和那個女傭的關係很貓膩:“你們……你認識她?”
跡部看了她一眼,轉過了頭,也沒說認識,也沒說不認識,房間裡就這麼安靜下來了。
這種氣氛讓似雪很不爽,特別是……有人說話說到一半,既不告訴她YES;也不告訴她NO,真相只要他一句話,偏偏這個知道真相的讓人還一副“就是不告訴你怎樣”的態度,讓她尤其地不爽。
當然,以上只是似雪內心糾結是無聊的腹誹跡部的話,並不是跡部的真實表現。
房間裡的大鐘“滴答滴答”,本來就很困的似雪被嚇過以後,眼皮又開始打架了,而且,這次,比剛剛更加困了。
“跡部,”似雪喝了一口椰子汁,在自己的手背上擰了一把,疼得哆嗦了一下,睏意卻沒有消失,“你給忍足還是誰打個電話吧,讓他們誰來開門,我困了。”
“這個門上的鑰匙一共有兩把,一把現在在本大爺這裡,還有一把……”跡部摸了摸眼角的淚痣,“應該在那個反鎖門的人身上。”
似雪氣得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跡部的意思很明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