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聽了這話彷彿更高興,一個躍身,又趴回了床上。
“我瞧,你這花花腸子還是別想了,再怎麼拐彎子,今晚也是想不出所以然來的。”
阮玉安把一直哼唧個不停的容蓉連滾帶翻的收拾到了床裡邊,為自己乾淨利落的騰出一分的睡覺餘地。容蓉被滾了又滾,頭暈眼花,見某人如此囂張,生氣拿腳一踹,結果沒踢到人,反而自己被擒住了一隻腳。
阮玉安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惹得容蓉更是怒上心頭。
“你要是再鬧騰呢,我也不介意,頂多陪你多玩玩,比如說撕衣服什麼的,我可在行了,反正我不會吃虧,你說是不?”
容蓉當然知道這二流子說到做到,一身匪氣還好色!好女不和壞男鬥,容蓉悻悻收回自己的腿,然後認真說:“那行,咱們晚上井水不犯河水!”
說罷,容蓉拿起一個枕頭擱在被子裡頭,正好把兩人分開。
阮玉安見此舉便安心道:“這倒是個好主意,我正想著,晚上要怎麼保證我的人身清白呢。”
容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好吧!大城主,你就當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姑娘吧!”
阮玉安無謂聳聳肩:“怎麼都好。不過我瞧你一點都不像個女人,三從四德是不祈望你能懂,但我看你連《女訓》也沒讀過,是真不知道什麼叫做女子清白。”
容蓉聽了這話也不生氣,高興道:“對呀!我師父最煩這些假仁假義了,說這些不過世間約束女子之假道德,而我則是個捍衛人女人自尊的女鬥士!”
阮玉安聽著新奇,有些好笑:“說的有理,是我的口味。”
容蓉讚賞道:“沒想到你還有點欣賞水平,我還以為你只會屯著些金玉往家裡擺呢!”
“非也,非也。”
阮玉安搖搖頭,便睡了下去,容蓉也不再多問,打了個哈欠,也沉沉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親
第二日,正早。
容蓉睡眼惺忪在床上掙扎忸怩了一番,真正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床裡放置的枕頭早就被踢下了床,而自己腦袋下那溫暖綿軟的枕頭也換成了阮玉安的小腹。她居然橫著床睡了一晚!大師兄說她晚上的睡姿特別狂野,讓人退避三舍而不及,原來此話非虛。
最主要的是,容蓉發現阮玉安的肌肉線條無比流暢,忍不住戳了幾下某人的肉。
阮玉安拿手揮了揮,貌似把容蓉當做了擾人睡眠的蒼蠅,動作十分嫻熟和自然。
容蓉坐起身來,搖了搖阮玉安。
“我晚上流口水了!”
她本想“善意”的激他起床。
阮玉安睡意未散,鼻音甚濃道:“大小姐……我昨晚一夜難眠,你就讓我多睡會吧!”
容蓉想了想,覺得這事和自己沒關係,於是乎又道:“等會丫頭要進來了,你的葷色都要被看完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阮玉安聽了這話,無聲的攬了邊上被子蓋住自己散亂衣襟下的□□,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覺。可謂從容淡定。
容蓉見此人軟硬不吃,繼續搖了搖:“城主大人,你要起床了!咱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
“快起來啦!~”
“有香菇肉包吃哦~”
“陳英姑姑來了!”
“真的來了!”
陳英帶著一列丫頭,端著洗臉盆毛巾等一系列洗漱用品進了屋子。此刻,陳英站在床前,瞧了瞧昏厥的阮玉安,然後對容蓉說:“夫人,咱家城主昨晚可是做了什麼過激運動?”
容蓉傻傻笑了幾聲,然後道:“就當了會賊。”
陳英似乎瞭然於心,聽了這回答,對阮玉安行了個禮,然後俏俏說:“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