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聽後滿意笑了三聲:“哈哈哈……當家的想多了。其實這位看起來很有氣質的公子就是我相公啦!我綁回來的壓寨相公!哈哈哈哈哈……”
阮玉安本還在想怎麼替容蓉的回答打圓場,這下子,只有一口老血悶著胸口。如果他現在能在哪裡找到一把刀,他一定會抽出來剁死容蓉。
賀均來聽完這話,有些尷尬的看著阮玉安,沒想到這麼斯文的公子,居然是個面首,真是人不可貌相……
阮玉安現在打落牙齒和血吞,面對容蓉的指認,他沒有否認。看著賀均來曖昧的眼神,阮玉安臉上抽搐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這樣像個小白臉嗎……當了這麼久的城主,笑成這個狗德行,他還是第一次……
雖然不知道賀均來滿不滿意,不過容蓉是滿意極了,早已在旁邊笑成了一團。大當家看了容蓉許久,覺得這女人肯定是又發瘋了,默默的從原位置上起來,換到了離容蓉更遙遠的座位上去。
容蓉壓抑住自己的復仇的舒爽,對賀均來道:“當家的,有話直說,不要顧忌!”
☆、交易
賀均來乾笑兩聲,然後道:“在下有一點事情可以與兩位商討。”
容蓉問:“何事?”
賀均來先猶豫片刻,再徐徐道:“兩位可想發一筆橫財?”
容蓉還沒聽完,頓時兩眼閃閃發光,如一頭窺探獵物準備伺機而動的野狼。她沒壓抑住自己的激動,聲音揚了八度反問道:“做啥能發財?!”
賀均來見容蓉這副財迷的模樣,心下的擔憂散了七分,於是又正了身板道:“在下這裡有些生財之道,不知道兩位是否願意聽一聽。”
容蓉當然二話沒錯,小雞啄米似的使勁點頭。
賀均來面上露出幾分得意笑容,卻故意吊了吊胃口,拖了一陣之後才說:“兩位可知道宏晉錢莊的銀票,最近有些問題?”
容蓉面上露出一絲驚訝:“這銀票還有啥問題?”
賀均來笑了笑:“姑娘是有所不知。”
容蓉跟著賀均來的話反問:“有啥不知道的?”
“銀票這種東西,其實就是一張紙,說得好聽點,是咱們與錢莊締結的憑證,說得直白些,那就是毫無價值的廢物。如果錢莊肯履行責任,上面的字就值得百千兩銀子,如果錢莊不肯,那就是廢紙一張。”
容蓉點了點頭:“當家的這話有道理。所以我才不喜歡銀票這東西。要知道像我這般小心的人,要是吃雞吃鴨的時候,抹了幾把油在上頭,看不清字了,那我就虧大了!”
賀均來被容蓉逗笑了,於是說起話來更為放得開,直接切入正題道:“所以,銀票這東西其實不值錢,值錢的在於錢莊。你說,如果是金子,銀子之類,你要造假基本很難吧。所謂真金不怕火來燒,本身這金銀就是有價值的東西,如果拿不怕火燒的東西換成金銀,還怕是得不償失。但是銀票就不一樣了。只要有能力,作假起來,那是分文不廢……”
容蓉聽到這兒恍然大悟:“這麼說來,當家的這兒,似乎有不少好東西啊。”
賀均來沒有否認,只是乾笑了一番。
“在下可以與姑娘做一筆交易。”
容蓉反問:“何種交易?”
“姑娘是知道的,其實咱們賭坊的現錢真的不多。金銀早就被掏空了。如果今天姑娘拿走這麼一箱銀子,咱們賭坊真得元氣大傷。不如這樣,我們來個兩全其美。你既能贏得這麼多錢,又不讓咱們賭坊為難。”
容蓉看起來頗有興趣的樣子,爽朗道:“當家的就直說吧,不需要拐彎抹角的。我們都是在道上混的人,最討厭婆婆媽媽的了。”
賀均來瞧容蓉這性急的模樣,其實心裡也是很高興的,但他必須還拿一拿架子,便慢騰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