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安聽到這,抬起頭來頗有意思的笑了笑:“你剛才說我是你的相公,白白佔了我的便宜去。這樣吧,如果事成了,我就多讓你佔幾分便宜,不如,當個三日真夫妻,保準你吃夠本。”
容蓉聽完直“呸呸呸”。
“我說你這人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幫了你不少,你卻還想吃我豆腐。要我說,假如真應了你的話,那就是我吃大虧了!沒準弄不好,我就真嫁不出去了!”
阮玉安笑笑,應道:“那你就嫁給我呀。”
容蓉瞥了一眼阮玉安:“你別和我開玩笑啊,要是說好了,我就真嫁給你,到時候你可別想反悔!”
阮玉安思量一陣。
“我覺得吧。”
“怎麼?”
阮玉安裝模作樣道:“我要是真娶了你,那就是我吃虧了。賠本的買賣,我還沒做過呢。說實話,我也沒有特別大的慾望娶一個‘男人’回家……”
阮玉安還沒說完,容蓉就已經火冒三丈了。
容蓉指著阮玉安的鼻子大罵道:“我告訴你!你這個小人!就算你想娶老孃,老孃還不會嫁給你呢!瞧瞧你那副衰樣,配的上我嗎?!啊!?你就娶你的花姑娘去吧!別老是花花腸子的想勾搭老孃!老孃天生反骨,不是你這等平常之輩享用得起的!”
說完,容蓉大氣凜然的甩開阮玉安,自己走自己的路。她就是這麼一個特別的女子。
阮玉安看著容蓉的背影想笑又笑不出來,只好善意的提醒前面的特別女子:“哎哎哎,你走錯方向了,那邊是殺豬場,這邊才是大殿。”
容蓉一個急剎車挺住了自己,然後從容不迫的轉了個方向,轉身的同時甩了甩自己瀑布般的秀髮,最後粘在了旁邊小攤大叔的冰糖葫蘆上……
☆、葬葉
容蓉這些天以來一直在想一件事。
對於容蓉這種除了錢之外,什麼事都可以充耳不聞的人來說,能被她關注的事,一定是大事了。
這件大事就是,她懷疑任一帆的性取向不正常。
為什麼會有此疑惑呢?原因在於,她每次與任一帆照面的時候,任一帆一般從始至終的忽視她的存在。
像她這般貌美如花,沉魚落月,天生麗質,如花似玉,玉潔冰清,風華絕代,嫋嫋娜娜的女子,總該會讓人驚鴻一瞥也過目難忘吧。比如最近和她熟絡的阿真,每一次看見她在庭院裡扛著鋤頭埋枯葉,都大驚失色的捂著胸口,瞪著眼睛。
容蓉走進和他搭話,他便受寵若驚的開始口吃,問什麼話都結結巴巴,說完就立馬跑了,這不是害羞是什麼?!
不過阿蘭總說她埋枯葉也太大手腳了,挖個坑就好像挖棺材地似的,每顆樹下面,都有個人形的坑,看起來的頗為嚇人的。
容蓉不禁想,或許阿真以為她在埋屍體?可是這個想法又被她馬上否決了,她還是覺得是自己的美貌打動了阿真。
阿蘭是個細心的人,總怕容蓉把樹根挖斷了,於是讓身邊的丫頭幫著埋枯葉。
容蓉瞧這些細胳膊細腿的小丫頭,翻起土來就薄薄的一層,埋枯葉這勞動事好像也變得溫柔又雅緻。比起剛才容蓉的掘地三尺,那真是畫風太不同了。
阮玉安也不知何時來湊了湊熱鬧。看見容蓉沒有再挖坑,於是笑笑道:“習秋和寶笙葬葉倒是頗有意境。不知道蓉姑娘剛才埋屍之事進行的如何了?”
容蓉臉一黑,把鋤頭往地上一丟,然後回道:“我正打算挖個坑埋了你!”
阮玉安一點惱意也沒有,只道:“不錯,不錯,今後西去了,就留這塊地給我用吧。”
容蓉見阮玉安死皮賴臉,也不知道該如何攻擊了。只好悻悻捏了拳頭重新跑回房間找阿蘭要安慰。
不過,任一帆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