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用事的人,但是不得不說當皇帝的就喜歡感情用事的人,要不然這個人即使再有才華,她也是不會用的。
劉宏見機又誇了三娘幾句,就開口吩咐眾人用膳,時不時的劉宏還端起酒杯與眾人喝上一杯。不過顯然她的好意只是讓下面的人誠惶誠恐罷了,不過一會功夫劉宏就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現象,只見席下眾人。俱都三三兩兩的小心交談的,可是自己的狀元和榜眼兩人可就奇怪了,坐著一張桌子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反而各吃各的。
劉宏心中一樂,好奇的問道:“齊佳,坐的離三娘那麼遠做什麼。三孃的學問可是好的很。你應該多加請教才是。”這卻是真心,畢竟劉宏對齊佳還是很看好的,雖然在政務上現在的齊佳肯定是不上三孃的。但是比起為人處世上卻是要比三娘強的多,且她的學問見識都不錯,好好培養倒不失為一個棟樑之才。
齊佳本來正在喝酒,剛入了口,就聽到皇上的這番話,好險才沒有吐出來,要不然還不成了大不敬之罪嗎。先仔細的將酒嚥下去,才訕訕的開口道:“啟稟皇上沒有啊。”這話說的心虛,所以說的時候齊佳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既然沒有,那你和三娘做近點。”別當她是個傻的,若是這桌子夠長,這傢伙恐怕早就跑到另一頭去了吧。瞧那孩子都靠著桌邊了。雖然齊佳這孩子是高傲了點。但是以前也沒發現這孩子不合群啊。
齊佳聞言知道躲不過了,忙將凳子往三娘那邊移了移。不過那距離真的就是一咪咪,移完後,還討好的衝著劉宏笑了笑,原來齊佳畢竟是齊家的嫡女,作為世家女,見皇上的機會還是很多的,所以對於皇上齊佳也並不是很懼怕,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劉宏忍不住笑了出來,故作嚴肅的說道:“齊佳,你自己看看覺得你移動過了嗎,更何況三娘是老虎嗎,怎麼感覺你很怕她似得。”
這話一出,齊佳立馬就不樂意了,只嚎了一聲:“誰怕她了。”後來才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忙起身一拜惶恐的說道:“啟稟皇上我是說沒有這會子事,剛剛佳言語失當請皇上恕罪。”
劉宏擺了擺手,示意齊佳先坐下,也安撫了眾人,這才開口道:“無妨,朕難道連這點小事都容不下,當朕是昏君不成,若朕真是那樣,又如何能治理好國家。”
殿中眾人連忙躬身高呼:“學生不敢,吾皇聖明。”
劉宏聞言又是一番謙虛,示意眾人又坐下之後,又問起了齊佳,顯然她今日就揪住這個問題了,
現在的齊佳只覺得她吐血的心都沒有了,這話讓她怎麼說,說她不忿三娘不用經過春闈就直接殿試所以暗算三娘沒成功,反而自己丟了臉面,還是說今天與三娘交鋒,誰知道被三娘一笑給嚇住了,覺得三娘心思深沉,所以有些怯懦了,開什麼玩笑這話說出去,她還要不要臉面了,支吾了半晌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整個人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
三娘嘆了口氣,只得起身,恭敬的說道:“啟稟皇上,不過是些小矛盾,可能是我過分了,齊佳她心裡有些不痛快,才不願與我親近吧。”三娘覺得自己挺命苦的,實在是自己太善良了,怎麼就看不得別人受苦呢。
對於三孃的解圍,齊佳真的驚訝了,這人是不是傻的,自己可是和她不和的人啊,忍不住用稀奇的眼光看著這人,難道她不是心機深沉,而是個傻的。
三娘此時恨不得踢這個齊佳兩腳,且不說這邊要承受著皇上的威壓,最重要的是你那看熊貓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別以為我背對著你,就不知道了。
劉宏疑惑的看了看兩人,笑著說道:“好了,我不過白問了一句,既然是小事,就趕快和解,畢竟以後都是同僚嗎,如此像什麼樣子。”其實這話劉宏也就是說說而已,若是這兩人不和,劉宏可不是巴不得呢,畢竟哪個上位者,都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