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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劉憶這邊,自進了後院,就直奔三孃的屋子而來,因劉憶來過一次,也不用人引路,直接就進了屋子,本以為三娘沒什麼事,不過是演戲而已,誰知,進了內室卻見三娘孤零零的躺在床上,雖然臉色看起來不差,但是劉憶分明看見三孃的手上滿是釘眼,顯然是真的受了刑,頓時大驚忙幾步走到床前,抓著三娘傷痕累累的手,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哽咽的說道:“這是怎麼了,不是說是假的嗎,怎麼會受的這麼嚴重,那身上呢,身上是不是很嚴重,快給我看看。”說著就要去脫三娘身上的衣物。
這可把三娘嚇得不輕,趕忙扯住了衣襟,尷尬的說道:“這是做什麼,讓人看見可怎麼得了,再說了”說到這,三娘忙在劉憶耳邊小聲的說到:“再說了我身上就沒傷,母親把龍鱗甲給我了,這手上的傷也是不小心來的,快別這樣。”見劉憶明顯不信的眼神,三娘只得將右手伸了出來,小心的說道“吶,不信你自己把脈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憶,聽到這裡,這才向後退了一步,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不過卻牢牢的抓住三孃的傷手把起脈來。三娘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說實話,雖然在這裡女子被扒了衣服吃虧的也是男子,但到底三娘還有著原本的記憶,讓她被一個男子即使是自己未來的夫郎將衣服扒下來,她如今還是做不出來的,光羞是羞不過來的。
且不說三娘在這邊糾結,劉憶皺著眉頭仔細的為三娘診脈了一番,發現三娘確實氣血充足,毫無受傷的脈象,也就知道三娘確實只是傷了手。不過即使只是傷了手,劉憶也是傷心的不行,忙讓三娘躺好,才疼惜的說道:“你也太不小心了。”
說話間劉憶嗔怪的瞪了三娘一眼,這才去外面打了一盆水,準備給三娘再清洗一番,也好重新包紮一番。要不然若是傷口發炎就不好了。
其他倒沒什麼。不過三娘見憶憶最後竟然拿出了自己送的治療外傷的藥膏,想要給自己抹上,三娘忙給攔了。看見憶憶疑惑生氣的眼神,三娘這才解釋道:“這藥膏效果太好,若我的手好的太快,又是一樁官司。還不如讓她慢慢好呢,如今血也不留了。不過是遲好些日子罷了,有什麼要緊。”
三娘這話,劉憶當下就不樂意了,狠狠的瞪了三娘兩眼。才不高興的說道:“你說的是什麼話,不過是吃好些日子,這話也能胡說。難道這傷遲好的這些日子你就不疼了嗎,還不罷手伸過來。我給你抹上藥膏,這天一日比一日的暖和,若是潰爛了,有你哭的時候。”
對於這些訓斥的話,三娘也不在意,不過笑著說道:“哪有這麼嚴重,再說了,若我這隻手一會子好了,皇上突然來了,看到我這一絲傷痕都無得雙手,能給我個好臉色,擋不住還要治我個欺君之罪,那咱們這些日子的謀劃,豈不是白費了,好了,憶憶聽我的,別白忙活了,放著它就是了,那麼多人滾過來都是這樣的,我不過只是傷了一隻手,難道還不如那些人嗎。”三娘說完還衝著劉憶討好的笑笑,但是嚴重的抗拒憑著劉憶對三孃的瞭解又怎麼會看不見呢。
最終劉憶也只得嘆了口氣,將手中的藥瓶又收回到了空間戒指中,才難過的問道:“你如今受傷,我卻連給你抹藥都不能了。”說完鬱郁的低下了頭。
三娘心中一樂,知道憶憶雖然照自己的意思做了,但是到底心疼她的傷,這才不高興了,只得將手伸到了憶憶面前,看著憶憶睜大眼睛,疑惑的樣子,好笑的說道:“給你摸摸吹吹就不痛了。”
劉憶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明白了三娘說了什麼,頓時好氣又好笑,這分明是將自己當做小孩子哄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有點甜,而且這甜意正在不斷的擴大著,直將整個人都沉浸了其中,嬌嗔的說道:“就會說這些話來哄我,手還疼不疼啊。快把手放好,別再把傷口碰開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