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片子手裡,往後要是傳出去,自己在商場上還怎麼做人?
但生氣歸生氣,憤怒歸憤怒,在於同光的跟前,他始終還是要跟安然虛情假意的做戲。
喝完了這杯酒之後,安然隔了一小會兒又添了一杯,專心看向旁邊的於同光,而於同光從剛剛就一直沒說話,安靜的吃著菜,眼前的這杯酒也一直沒動過!眼下安然敬酒,他也只是草草的看了安然一眼。
“於總,這些天來,我頗有打擾,這杯酒當時跟您道歉!”這聲道歉,安然倒是說得十分的誠心,大家都是聰明人!安然從來不覺得自己那些拙劣的演技能夠騙得過於同光,對方不說,只不過是留個面子罷了。
想要談一些更深的話題,總得把之前兩個人的過節給結了。
安然端著酒杯一飲而盡,接著又拿著酒壺重新倒了一杯。
“這第二杯酒,算是做個自我介紹,儘管,這是自我介紹,我在於總面前已經說過好幾次了,但今天還是要說一回,我是嘉盛的總經理,安然。”
說完之後,安然再次將酒杯裡的酒喝乾淨,又拿著酒壺到疲憊。
“第三杯酒,我……”
“安總,喝酒不要這麼急,坐下來吃幾個菜,時間還長著呢。”安然第三杯酒的話還沒有說完,於同光已經開口打斷他,而這邊安然已經笑了起來。
她知道,這個談話的機會已經有了。
不過後來安然三番兩次想要開口,都被於同光給打斷了,在三兩次之後,安然終於明白過來,於同光並不想當著歐陽詢的面跟安然做任何的交談。
這又是為什麼呢?
要說於同光沒有給安然和嘉盛任何機會,那他剛剛也不可能同意安然來吃這頓飯,更不可能在飯局上接受安然的敬酒。
可既然已經答應給嘉盛一個機會了,那為什麼要拋開歐陽詢?現在歐陽詢算是嘉盛最大的股東了,這種事情跟歐陽詢談,其實別跟自己談,更加的有效益才對。
如果於同光只是想要更多的利潤,這種事情,歐陽詢才是能做主的人。
安然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但是既然明白了於同光的心思,安然後來便也沒有再多說,只是跟他們一起閒聊著,等到這頓飯結束之後,於同光朝著那邊的車子走去,一路上安然漸漸有些著急。
難道於同光剛剛那樣,只不過是權宜之計,因為被自己纏得煩了,所以才故意假裝給自己一個希望,然後待會兒開車離開,就再也不用看到自己了嗎?
但左右想一想,於同光似乎又不是這樣無聊的人,以他的能力才要擺脫安然的話,其實很簡單。
安然搞不懂,也不敢多問多說,只能懷著一顆忐忑的心跟在他們身後,直到歐陽詢將於同光送走。
眼看著面前的車子離開,歐陽詢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安然冷笑了一聲,臉上頗帶著幾分憤怒。
“哼!安小姐可真是厲害,當上了嘉盛的總經理,現在還敢到我跟前來搶人了?”
他的語氣頗為不悅,顯然是為了剛剛的事情還在生氣。
安然挑了挑眉,轉頭看向歐陽詢,眼中帶著幾分真誠的歉意,“歐陽先生,雖然之前咱們之間的相處並不愉快,但今晚這件事情我確實要跟你道歉,生意場上有生意場上的規矩,今天晚上是你跟於先生的飯局,我確實不應該出現,但是,嘉盛跟港行建設的合同迫在眉睫,我也是沒有辦法,今天晚上不管約於同光於總的人是李瑩還是別人,我都會出現,我沒有針對歐陽先生的意思,但我仍舊要為自己的行為說一聲抱歉。”
安然的態度十分恭敬,倒是讓對面憤怒的歐陽詢有幾分意外,但他還是有些生氣,揚了揚手臂說道,“不必多說,安小姐,從一開始,咱們就是對手的關係,儘管現在在一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