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的,要不查一下六號吧。”4號中山裝大叔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管是心裡真的沒有埋怨,還是不想在這劣勢的局面下再出現什麼矛盾,總之明顯在刻意轉移著話題。
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安毅挑了挑眉頭,猶豫了一下,但最後並沒有出現反駁。
手臂輕抬,安毅點在了標示著數字6的紙牌上。
光柱從浮起的鏡面上照下,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那模模糊糊身影前的數字一點一點的變化,最後定格成了個賊字。
看到那個賊字的瞬間,4號中山裝大叔明顯鬆了口氣。
5號大白兔男、7號鍾馗紋身青年,這兩個是明確的盜賊,就算15號白色毛衣女孩不是盜賊出局的,那場上最多隻有兩個盜賊了。這時候查出一個盜賊來,無疑是個不錯的局面。
當然……前提是今天晚上安毅跟4號中山裝大叔裡面別有人被刀掉。
雙眼注視著正中熄滅掉的篝火,安毅靜靜的等待著黑夜退卻。當然……此時安毅的心緒,遠沒有臉色那麼平靜。
如果今夜安毅或者是4號中山裝大叔被刀掉,那……
寂靜的夜晚並沒有持續太久,當黑暗退卻,安毅鬆了口氣。
顯露出身影的既不是安毅自己,也不是4號中山裝大叔。只是……
看著顯露出黑暗的那道身影,安毅微微嘆了口氣。
衙役沒刀中,盜賊竟然刀了個……稻草人!
2號一布裙青年沒有露身份啊?眉頭輕皺,起碼在安毅看來,單單2號一布裙青年的發言、投票,根本沒洩露他的稻草人身份。
只是碰巧了?
安毅臉色來回變化了一陣。
鏽跡斑斑的巨大管鉗卡座,卡在顯露出身影的2號一布裙青年腦袋上。
像是有張透明的手掌壓動著管鉗卡座的扳手一樣,槓桿來回壓動,卡座越來越緊。甚至,隱約間能看到2號一布裙青年的腦袋都稍稍有些變形似的。
上下晃動的卡座扳手徹底固定住了2號一布裙青年的腦袋,同一時間,一把特大號內圓的管鉗卡在了2號一布裙青年天靈蓋的周側。
管鉗狠狠的一轉,直接割下了2號一布裙青年上半部分的腦殼。
沒有腦殼的阻隔,再加上膨脹的血壓,2號一布裙青年大部分腦漿像豆腐腦一樣,一攤一攤的甩在了地上。
$$“早該把他刀了,我先謝謝盜賊了啊!”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抬手挑了下眉側的劉海,擺著poss朝2號一布裙青年方向啐了口吐沫:“死娘娘腔,噁心死我了!”
“還有那個九號,我都不愛搭理你,盜賊能不能把他也刀了,他就是個蛇精病啊蛇精病!”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膩歪的又吐槽了一會。
“真去了!這七號之前認了個稻草人,結果畏罪自殺了,這是搞毛?”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臉色無語,總算稍稍轉回了正題:“十五號被查殺的、五號被查殺的、七號畏罪自殺的,那就是說場上只有一個盜賊了唄。那就是說十一號確實是民被推出局的。”
“我算算第幾夜了啊……”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煞有其事的掰著指頭自言自語:“第一夜查的十五號查殺,第二夜查的五號查殺,第三夜未知,第四夜也未知,第五夜也未知。那就是五夜了啊。”
“除去十五號查殺、五號的查殺,那就是說衙役多出三個民證了。到現在了,我這張牌應該是被查過了。昨夜也不知道衙役有沒有查殺,要是沒有查殺的話,那我丟個pk唄,沒丟中衙役的話,衙役順著我pk走就行。當然,你們也可以認為我就是個衙役牌,昨晚查人沒驚喜,所以才低調的給你們遞話的。至於pk丟誰……”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輕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十四號這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