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並沒對她動手,她當時抓傷女兒時,上官公子也在,後來,葉公子陪著父親回來了,正好看見,他為女兒不平,就……對素情下了重手,父親當時也在場。”素顏終於將心裡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侯夫人聽了果然若有所思,面上也有些不自然,大夫人心中也有了想法,素情打素顏時,上官明昊是在當場的,他既沒有阻止素情也沒有為素顏出氣,倒是那個名聲不太好的寧伯侯世子,見了素顏受欺負就為素顏出頭,他……對素顏倒是迴護得很,只是,名聲不太好啊。
素顏說完之後,就靜靜的立在一旁,侯夫人笑了笑,拍著素顏手,關切地說道:“很疼吧,上藥了沒有,可莫再染了其他的病就麻煩了。”
素顏感激地看著侯夫人,柔聲道:“謝夫人關心,宮裡方才來人,就是送了藥來了,一會子就去塗藥,我心裡惦著夫人您,怕您等急了。”
侯夫人聽了臉色微郝,笑道:“那你快些回去塗藥吧,可別耽誤了。”說著,起了身,對大夫人道:“我這就回去了,你也要好生休養,莫要操太多了心,你如今有了大少爺,這身子啊,就更要養好了,至於大姑娘和昊兒的婚事,就不要再出什麼漏子了,婚期還是定在正月十二,到時侯,讓昊兒來給你磕個頭,你將來有什麼事,只拿他當半個兒子,有他幫付著,你娘倆也有過得松泛些。”
侯夫人仍是一口咬定不肯退婚,大夫人雖不太知道外頭的事情,但素顏去了一趟宮裡,受傷後,宮裡又來了人給她送藥,可見得宮裡的那位貴主子對素顏的重視,中山侯家與宮裡的陳貴妃有親,但畢竟只是旁枝,且據說陳貴妃那人很刻板端嚴,不可能為了上官明昊就對素顏親近,那便只可能是寧伯侯這邊了,寧伯侯可是皇后的兄長,又聽得皇后對世子最是疼愛,會因世子而對素顏別眼相待也是有的。
那這件事情可真就麻煩了,如果皇后娘娘都插了手,那藍家對這樁親事怕也沒有了自主權,只能看上面人的意思了,只是,自己多年受侯夫人的恩惠,藍家再如何想要悔婚,自己是不能背叛侯夫人的。
大夫人心思電轉,抬眸看了素顏一眼,只見女兒如一珠幽蘭般立在自己身邊,美麗又高潔,她心中驕傲的同時,又是憂心,微嘆息了一聲,對侯夫人道:“多謝姐姐的關心,你的好,我就算是下了黃泉也會記得的。素顏交給你顧著,我也就放心了。”
侯夫人聽了這話,心滿意足地走了,大夫人忙讓素顏幫著去送,素顏覺得頭痛得很,怎麼自己說了那麼多,侯夫人還是不退婚,真要將幾家關係都弄僵了嗎?
硬著頭皮,她跟在侯夫人身後,出來院子裡,侯夫人回過頭來,正色地對素顏道:“昊兒那孩子有些認死理,他若非對你用了真心,也不會一再的求了侯爺去為藍大老爺奔跑,劉家那邊,侯爺找了二皇子,應該能退得掉的,你過去後,再也沒人能給你使絆子,日子是再好不過的。”
這話也算得上是交心了,只是素顏聽得有些心不在焉,但面上還是恭謹得很,只道:“婚姻大事,侄女只能聽從父母之命,不敢自作主張。”
侯夫人聽了便沒再說什麼,臉色微冷地走了。
素顏一直將她送至垂花門,才打了迴轉,回到屋裡,上過藥後,她實在是太累了,便歇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紫綢便來叫起素顏:“姑娘,大老爺請你去老太太屋裡。”
素顏渾身都有些痛,不情不願的起來了,問紫睛:“這一大早兒的,可知是什麼事?”
紫睛正端了盆熱水進來:“聽說是要開祠堂,族裡人都得參加呢。奴婢聽說二夫人院裡已經亂成一團了,刑事房的婆子非要將二夫人拖到前頭去,二夫人的奶孃與幾個貼身的婆子正與刑事房的人鬧,說是二夫人病得起不了床了。”
原來,大老爺這回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