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讓他幾乎可以以一切他能夠想象出來的方式發起攻擊。而隨著對於自己的能力的瞭解,索福克勒斯的攻擊方式卻變得越來越細膩和節制。索福克勒斯曾經突擊過黑暗議會總部城堡,還取得了很好的成績,但是,當時他的戰鬥方式還是那麼粗放。如果是現在,以他現在這樣的對自然之力的控制,恐怕再次去嘗試下,會有不同的結果吧。但機會,卻應該是不存在了。隨著黑暗議會和真理會和教廷都打得那麼熱乎,那些古老的城堡現在都進入了最高戒備的狀態。要是索福克勒斯現在貿然去嘗試下,估計會被人海戰術弄得煩死吧。
索福克勒斯的攻擊一開始。一直藏身在一個樹洞裡等待機會的卡迪亞也動手了。“狐”卡迪亞是個很奇特的人,要說戰鬥力,他並不差,其實硬打硬拼的戰鬥方式他也很習慣。但是,只要是有機會潛伏,襲擊,偷襲,他一定是那樣做。那並不代表他畏懼戰鬥,而是因為那是某種愛好。
卡迪亞抖摟了下身子,灰褐色的毛皮被晨光披上了一層淺藍色,他以極快的速度衝了上去,以爪子飛快地拉出一道道血線。混雜在自然之力的爆炸中,他的攻擊是如此恰到好處,他絕不會讓自己陷身在可能被爆炸影響的範圍裡,也不會從任何一個哪怕已經是半死的狼人的正面進行攻擊,甚至不會在可能被截斷後路,可能被已經回覆了警醒的狼人夾擊的位置發起攻擊。他的工作是增加對方的傷亡和混亂,而不是去展示自己有多能打。
“姬絲!你跟著那些蝙蝠先走。我去接應他們。”格奧菲茲冷漠地說。當他看到索福克勒斯出現,他就知道,那一隊狼人基本是完了。
“不,格奧菲茲先生,”姬絲搖了搖頭,說:“你看那裡。”
埃蘭妮重新變形為隼,正在空中一圈一圈地盤旋著。她並不參與攻擊,她知道她這樣的空戰型德魯伊這個時候幫不上太大的忙,但是她已經發現了這邊幾輛吉普和一輛卡豐列成的小小的圈落。這個位置,除了作為指揮部之外,想不出有什麼別的作用了。
格奧菲茲看了看已經陷入一片混亂的雜木林,說:“他們是我們的同伴啊,”格奧菲茲何嘗不知,自己去接應那些狼人,固然有可能讓幾個幸運的狼人逃出來。索福克勒斯哪怕再強大,畢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他必然會有追趕不及的時候,也會因為藐視對手而讓一些惶惶如喪家之犬的狼人們逃出去,而懶得再追趕。咒術系德魯伊的優雅,恰恰是他們的弱點,他們太將戰鬥當作展示自己的能力和性格的舞臺而不是你死我活的殺場,無論是戰鬥,殺傷,負傷,死亡,乃至於敵人的逃逸,都是這個舞臺上隨時會發生的事情。正是因為這些的存在,戰鬥才變得奇妙,變得讓人著迷。而索福克勒斯本身又是一個優雅的人,加上德魯伊議會從來不會勉強一個人違背自己的意志去做什麼事情,所以……索福克勒斯雖然強大,卻不是無懈可擊的。
格奧菲茲清楚地知道這一點。看上去只是個24,5歲的青年的他現在的年齡已經是84歲了,他自己何嘗不是有過年青,優雅的時候,但是,這些優雅早就隨著不斷的戰鬥和權力鬥爭而消失了。現在的格奧菲茲平時雖然仍然優雅溫文,但骨子裡卻都是權謀和實際。
“如果不去接應,回到總部,作為指揮官,你知道我要承受什麼樣的壓力嗎?”格奧菲茲知道姬絲在黑暗議會,在尼爾耶心目中的地位,自然不會有什麼忌諱了。格奧菲茲並不怕那些會說三道四的狼人,和對於他的地位覬覦已久的契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