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蕭有關係,她雖然不是完全瞭解江蕭的性格,但是,隱約間,她感到他不是憋屈的主兒,當時,姚君辰在新聞釋出會上的那翻言詞,算了不是他江蕭的風格,他一直就藏著掖著,心裡憋屈著,象是一隻受傷的非洲豹,被人咬傷只能躲起來舔養傷口,養精蓄稅,逮到機會就會瘋了似地反撲,那是獨屬於野獸的獸性,也許,江蕭就屬於這樣成熟悉內斂的腹黑男人,如今,終於把它發洩了出來,整垮了姚君辰,卻是讓所有‘旗豐’的人員跟著陪葬,讓那一干辛苦付出努力的職員白白毀掉了心血,她真的有些生氣。
“林靜知,你憑什麼這樣認為,認為是我做了手腳,毀了你們的‘冰劇’?”江蕭氣急了,這女人,姚家老二說什麼她就以為是什麼,她腦子是老二給她生的啊!
“你有什麼證據?你說啊?”江檢察官職業病又犯了,事事都向人索要證據,是保護自己最起碼的本能。
“我拿不出證據。”見江蕭發怒,靜知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只要想到很有可能是江蕭搞砸了她們的心血,她心裡就痛得發慌。她為這個事頭髮都愁白了,還不止一次跑去求伍局長,原來整他們的就是整日與自己打情罵俏的男人,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呵!
“但是,想整一個姚君辰,不是你輕鬆動一根手指頭的事兒嗎?江檢察官。”
她咬重了後面那個稱呼,她幻想過他很多的職業,某大公司的CEO,高階藍領階層,甚至連跨國性的總裁她都想到了,但是,就是忽略了E市的一大群政界高官,他是地地道道其中的一個,難怪,上次,沈雨蓉枉冤她偷了那一百萬的支票,他剛一進警察局,整個警察局氣氛就有些凝重了,囂張的警察連提審犯人的語調都變小了,尤其是對她兇巴巴的那一個最為明顯,一見到他就喜笑顏開地迎過去,她當時就納悶兒,這江蕭那來這麼大的魅力,這麼大的氣場,負責提審她的那名警察即便是老媽拉著她揚長而去,也不敢啃氣兒,她還以為是老媽的蠻橫不講理,潑辣勁兒嚇壞了那個姓李兇巴巴的警察,原來不是,現在才知道,這一切都沾了江檢察官的光呢!靜知冷冷譏誚地暗忖著。
聽到靜知的那聲“江檢察官。”,話音裡帶著濃烈的奚落,江蕭感到渾身都不舒服,不自在。
“凡事都有講證據,林靜知,沒證據前最好不要亂說。”
“江蕭,你知不知道姚君辰一垮就等於是我沒了飯碗,我還有一家子人全靠著我每月五千元的工資。不象你大少爺生在金貴之家,什麼都不用考慮。”
是的,他不要姚君辰好過也不能這樣子整人啊!靜知在心底裡咆哮,真是心胸狹窄的超級混蛋男人,怕自己再次與他吵架,她轉身邁步向另一道交叉路口走去。
“如果你沒工作了,我養你。”身後傳來了一句真誠富含有感情的喊聲。見那抹纖細柔弱的背影頭也不回地穿過馬路。
他再度扯著嗓子喊:“林靜知,你要去哪兒?”
她沒有回首,也沒有回答,不想理那個姓江的男人,身份地位顯赫的江檢察官大人,她沒工作了,他養她,她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他憑什麼要他養?就算是真正的夫妻,養她一個可以,總不能讓他養家裡所有的人吧!
靜知冷嗤,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彎腰坐進車廂的時候,透過半敞開的車窗,她就看到了江蕭已經坐進駕駛座,黑色的奧迪象火箭一樣衝了過來……
江蕭如嘴尊貴的身份,她以後得更加要遠離他,總之,她感覺自己與他的距離何止是十萬八千里那麼遙遠?
簡直就是萬水千山一般難跨越!
姚君辰到酒臺吃搖頭丸,淑嫌毒品交易的事第二日見報,他唯一的一批鐵桿粉絲已經對他完全喪失了信心,也不再力挺,他主演的‘冰劇’收視率慘淡,溫老闆賠掉了近一千萬,礙於姚君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