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架空,內容虛構,無事實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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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烏雲蔽月,夜色比以往更加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在大部分人進入深睡時,東北方向的海洋一片平靜,只偶爾捲起不大不小的浪花,海面上呼呼的風聲凜冽吹過,像是劃破了空氣從縫隙中鑽出來。
海灘上還有數根粗壯的管子在運作,有核汙水不斷地流出來,混入海水中。
浪花拍打在沙灘上,送回極少的核汙水,似乎在做無聲的抗議。
海底下有不少已經死亡仍在漂泊的生物屍體,放眼望去,毫無生機。
你聽,有人在哭泣。
哭聲在遼闊的水域中傳播,低沉響亮,裹著濃郁的悲傷和迷茫。
憂鬱而悲傷的低音陡然間轉變成高亢帶著痛苦的尖銳,化為聲波飄上天空,恐懼、害怕、難過、茫然、不解。
它們的家,在被一點一點摧毀。
而它們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無力迴天。
為什麼呢?
它們已經很容易滿足了呀,這些年海洋環境越來越差,它們也未曾責怪過人類。
為什麼要毀了它們的家!
哭泣聲越來越濃烈,千千萬萬只海洋生物在同一時間發出悲鳴,響徹天際,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用自身血肉去抗爭。
徐維清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臉上溼漉漉一片,眼眸溼潤,隨手抹了一把,聲音艱澀,“動手吧。”
徐潤年眼睫顫了顫,將洶湧的淚意逼下,飛速朝著排放核汙水的地方靠近。
徐維清緊隨其後。
倆人身上的“法寶”數不勝數,也不嫌多,通通都穿戴上,這樣才能無所顧忌的搞事。
這天晚上,由於山本首相突遇刺殺喪命,櫻花國的高層領導忙到半夜,終於累得倒在床上直接酣睡。
倏地,“啪——”地一聲響,只見一根管子憑空出現在屋內,冰冷的水柱衝向床榻上的人,對準了對方的臉。
水柱的衝擊力很強,落在臉上就像無數刀子在割似的。
坂口清司眼睛都睜不開,張嘴想罵,卻喝了一肚子的水,他連滾帶爬地跑到另一邊,試圖躲開水柱。
他妻子早已驚慌地尖叫。
徐潤年嫌棄她太吵,輪流給他倆洗嘴,倆人全身溼噠噠的,頭髮擋在額前像鬼似的,嘴裡還嘰裡咕嚕的說些什麼,好似惡魔低語。
坂口清司好不容易等到間歇時刻,抹了一把臉上殘留的水,惡狠狠地瞪著水柱的方向,怒吼道:
“クソ野郎誰だ!”(王八蛋!是誰!)
此刻被羞辱的怒意超過了詭異飄著的水管。
徐潤年冷笑一聲,加大水量,“這可都是你們排放的好東西,多喝點,爭取下輩子當個牲畜。”
水柱猛然增大,足有碗口粗,直接將坂口清司倆人衝倒在地。
這一幕同樣在其他地方上演。
直到看見他們肚子鼓鼓囊囊像懷孕四五個月似的,雙徐才停下手。
沒多久,這些喝下核汙水的人開始肚子絞痛,蔓延至心臟,再到全身,痛得在地上蜷縮打滾,額頭青筋暴起,淒厲的慘叫聲比海洋的悲鳴好聽多了,聽著順耳。
徐維清拍了拍手心不存在的灰塵,嘆了口氣,“還是我們太善良,讓他們臨死前還能喝到自己最喜歡的核廢水。”
徐潤年微微一笑,“還能讓他們死後不用埋入土裡。”
“不對呀,”徐維清忽然轉頭看他,“這些人太髒了,沉入海底那不是禍害小傢伙們麼,本來就很慘了,自己的家還成了仇人的墳墓,這不行啊。”
徐潤年意味深長的笑了,“怎麼會是墳墓呢,這明明是送上門的口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