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但成親,絕對不是現在,更不應該由葉予章來幫著張羅。
關氏聞言倒是眼睛一亮,不過隨即想起站在對面的,可是無利不起早的葉予章。他來說親事,估計不是為葉琢和大房打算,而是想要佔大房的便宜。便冷下心來,回到座位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葉予章:“叔叔今兒來,莫不是要給我們琢兒說親?”
葉予章也不用人請,熟絡地在葉予期的下首坐了下來,正要開口說話,見葉琢站在那裡不主動迴避,皺起眉頭道:“琢兒,我跟你祖父、祖母有話說,你先下去吧。”
既然是說葉琢的親事,還真不好讓她在一旁站著。關氏也道:“琢兒先回房吧。放心,你的親事,必然要你願意才行,祖父和祖母都不會強迫你的。”
“是。”葉琢只好施了一禮,退了出去。不過,她立即到廚房找到正在沏茶的秋月,讓她好好聽聽廳堂裡說的什麼。
(謝謝曉丹妮、我是囡囡頭、緋凝落打賞的平安符!)(未完待續)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元芳,你怎麼看
秋月端著茶壺,去了廳堂,便聽葉予章道:“……正好碰見他來問我那作坊要不要雜工。那孩子今年也有十七歲了,長得高高大大,眉目也極清秀。表哥的模樣,大哥你想來還記得,相貌就極好,那孩子跟他就有八分相像。要不是這樣,我還認不出他來。一打聽,才知道竟然是表哥的孫子。”
葉予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是啊,當年他跟父母離開南山鎮時,也就三、四歲,如今轉眼十幾年過去了,我們也老了,模樣都變了。”又問,“他怎麼一個人回來?他父母家人呢?”
葉予章搖搖頭:“這孩子說起來也是命苦,他父親當年到了南水,就水土不服,一病不起。把家裡那點積蓄花光了,人也不在了。他們孤兒寡母,就靠他母親做些針線活餬口。直到去年他母親也生病去世了,他才帶著父母的棺槨回來,想要把他們葬到祖墳裡。大哥你也知道,汪家當年要不是做得太過份,表哥死後,他父親也不會帶著妻兒到那老遠的南水去。現在他回來了,雖說不想再去南水,卻也不想回汪家。把父母安葬好,他就在外面租了個房子,又出來找事做,打算另立門戶。我探過他的口風,對於入贅不入贅,他倒是不很在意。你也知道,南水那邊的風俗奇特,便是男子到女方家生活,也是常有的事,只要有一個兒子跟父親姓就可以了。”
他轉過頭。看向葉予期:“我看那孩子談吐不俗,進退有度,倒是個有見識的,沒準以後能有大出息。當時我就想起琢兒來。大哥,你也老了,手腳又不便。昨天我看你忙上忙下,我就心酸。一個作坊,別看小,以後要操心的事還多著呢。家裡沒個支撐門戶的強壯男丁,還真是不行。再說。琢兒的命也不好,找個當地人入贅,必得找個家裡兄弟多的的。那樣的人家,複雜得很。琢兒這事要是被翻出來,麻煩不小。反正這汪承東也無父無母,為人也豁達,招作女婿最合適不過了。”
葉予期望了關氏一眼。見老妻似乎有些意動,便道:“這是一件大事,我們要看看那個孩子,再商議商議。”又問,“他在你的作坊裡做事?”
葉予章搖搖頭,唉聲嘆氣地道:“我那作坊,生意越來越慘淡。哪裡還能進人?我都想把人給辭了。”他看看葉予期。“大哥,你就把那個設計玉器的人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吧。反正他幫了我,又不是不能幫你,是不是?如果遇到兩人都急,自然是先讓他幫你設計,畢竟你們的交情在那裡擺著呢,我還能搶了不成?”
正題來了。
葉予期和關氏心裡同時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不過卻是一塊石頭落了地。
要說這葉予章。也算得是極品。那真是鑽到錢眼裡去了。對他沒利的事,打死他都不做。他前面所說的那些話,什麼為了葉予期和葉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