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每時每刻都被高溫炙烤一樣。
但是,等走進這個珠江帝景小區後,我倒是覺得氣溫微妙地降低了一些。
問了問門衛快遞單子上的地址,門衛給我們指了方向。
我們於是進了樓裡,上到十樓,找到人偶娃娃的主人家。
按了按門鈴,沒多會兒,一箇中年女人來給我們開了門。
我打量了一下那女人,五十多歲的年紀,容顏有些憔悴,但是氣質很好,戴著無邊眼鏡。
“你們兩位找誰?”女人疑惑地問道。
閆至陽笑道:“阿姨,您是不是給我們寄過快遞?”說著,閆至陽將手中的快遞單子遞給這女人看。
為了方便找到地址,閆至陽將那快遞單子從包裝盒上揭了下來帶在身上。
那女人接過快遞單子放在眼前看了半晌。我心想,估計不會是這女人寄的。那單子上字兒寫得跟狗爬一樣,潦草得很,顯然主人好像也沒什麼耐心跟高深的文化程度。但是看這女人,我覺得應該是挺有文化的型別。
“這不是我寄出的。”女人說道:“但是,這字,這字跡——我好像是認識——。”
“那就是您女兒寄給我們的吧。”我說道,心想你這有話能不能快點說,比比什麼啊。
“我沒有女兒。”那女人突然說道:“我就一個兒子。”
臥槽,我沒聽錯??我頓時吃了一驚,難道找錯地方了?於是我下意識地看了看門牌號。
“你們倒是也沒找錯。總之,先進來再說吧。”這女人說道。
閆至陽也沒客氣,直接進了客廳。
我進門一看,這屋子挺大,這面積的屋子,在帝都這種地段,還真是挺貴。可見家裡比較有錢。
客廳很大,帶著一個大陽臺,陽臺上是一處偌大的落地窗戶,能看到外頭的景色。
那女人讓我們坐下,自己則給我們沏茶。茶香中,我突然聞到空氣中還彌散著一股很淡的中藥味。
“阿姨,您生病了?這屋裡一股藥味呢。”我問道。心想沒有人隨便吃藥,難道是她被那怨偶纏上得了什麼病,自己找中醫看病吃藥?那漂亮人偶的主人,不會是這位大媽吧?
那這大媽也太少女心了。
“不是我,是我兒子。”中年女人嘆道:“說來話長。”
閆至陽看著她,問道:“您也沒問我們的身份,就這樣讓我們進屋?是不是您有什麼話要跟我們說,或者,已經知道了我們是誰?”
女人苦笑道:“我說了你們可能不信。從哪說起呢?算了,讓你們先看看我兒子。”
說著,女人站起身來,我們也跟著站起來,隨著她到了這大屋的次臥室門口。
女人抓著門把手開了門,我跟閆至陽便跟了進去。
推開門之後,我聞到一股更為濃烈一些的中藥味撲鼻而來。
這次臥室也挺大,靠窗戶有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男人,似乎正在沉睡。
這臥室裝修得十分簡潔大方,藍灰色系為主。牆上掛著幾張主人的大幅照片。
對比了一下躺在床上的那位,我覺得就是這女人的兒子的照片。
只是氣色,容顏,似乎有細微的變化。大概床上這位病太久,眼窩都深陷了下去,氣色也很差,身體逐漸瘦弱。但是牆上的海報上的男孩子,卻意氣風發,長得英俊帥氣。
此時,閆至陽走上前,探了探那男孩子的脈搏,半晌沒說話。
女人問道:“怎麼樣,你們也懂中醫?”
閆至陽說道:“阿姨,先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吧。”
這中年女人將我們帶出去,關好門。我們重新回到客廳坐下,聽這女人講起來龍去脈。
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