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老道的前妻??”我吃驚地張大嘴,差點兒塞了自己的全拳頭進嘴裡。
“對,道長的前妻。”寧思肯定地說道:“那時候道長也沒有出家,只是個普通的修道人。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跟前妻離異,隨後倆人分道揚鑣,似乎是多年沒有聯絡。”
“會不會是老道知道了呂依的身份然後離婚?”我說道,回想了一下倆人撕逼的場景。正邪不兩立。
當然,也可能是呂依不知怎麼跟老道發生了情變,然後因愛成恨,墜入魔道,專門跟正派人士作對【腦洞開得挺大,瑪麗蘇玄幻劇看多了】。
此時寧思在電話裡說道:“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總之,那女人很危險,你們下次見了可要小心。”
我苦笑半晌。可不是要小心麼,閆至陽都只剩下半條命了。
掛了電話,一時間我居然不知乾點啥好。想起閆至陽,於是去問了問二大爺,二大爺說,閆至陽還是昏睡著,沒醒過來。
我跟陳清姿去看過閆至陽,他的臉色雖然慢慢恢復了些,但是氣息依然虛弱。聽二大爺說,玄天劍如果是道法能耐為零的人來使用的話,基本屬於找虐。那種反噬作用會讓人心神俱疲內外皆傷。
閆至陽跟我還能活著回來,這特麼就是奇蹟了。
不過老道給我的那把劍居然是玄天劍,這個認知著實讓我吃驚不小。但是卻也讓我明白,為什麼我枕著玄天劍的時候,會夢到高山雪嶺,跟一個雪山巫女一樣的人物。原來這玄天劍的靈氣記錄了自己“居住”的地方跟前任主人啊。
這炎炎夏日枕著玄天劍倒是解暑的好辦法。
從夜市回來,也才晚上十點,我睡不著,便跟陳清姿在客廳看電視。
然而電視裡演的節目也讓我感覺無聊,熱播劇,花千骨。豬婆看得津津有味涕淚橫流,我則看得想睡覺。
我打了個呵欠,笑道:“豬婆,這劇中說花千骨的血能讓花朵凋謝,萬物皆死。所以花千骨從來不會輕易流血。可是我突然想到,她要是來了大姨媽,那一下子得死多少生靈?”
陳清姿聞言,轉過頭瞪我一眼:“變態!”
“我只是覺得無聊,看點別的吧。”我勸道,想去搶走遙控器。但陳清姿卻不準,於是我倆在電視前爭來搶去,最後一個沒留神撲到陳清姿身上去。
我倆尷尬互對了半晌,我趕緊從她身上起來:”不好意思啊。“陳清姿冷哼一聲,將臉扭轉過去,半晌沒說話。我瞧著她的臉頰似乎泛起一絲緋紅色。
我尷尬地離開客廳,便乾脆躲到屋裡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惦記閆至陽的傷勢,很早就起床去看他的病情。然而閆至陽依然沒有醒來,只是氣色比昨天又好了不少。
謝星河也不知自己躲著在研究什麼,一直緊閉房門不出來。
我跟陳清姿同樣無所事事了一天,輪流照看閆至陽,直到晚上。閆弈城也跟我們一起,沒事就找機會跟陳清姿搭訕。
到了晚上,閆弈城又纏著陳清姿,說要帶她出去看夜景。喜歡熱鬧的陳清姿當即答應了,問我是不是要去。
我不喜歡夏天鑽人群裡,於是沒出去,洗澡之後就回了屋裡,開啟電腦,隨意地瀏覽了一下網頁。
就在我看新聞的時候,騰訊卻突然跳出一個新聞框:新娘結婚當天跟新郎鬧彆扭,跳樓自殺。
臥槽,這麼叼,結婚這麼開心的事情居然還特麼跳樓?
我點開新聞頁面瀏覽了一下,說是新娘子對鬧洞房的人很是生氣,斥責新郎。新郎覺得那是自己家的親戚朋友,就說新娘瞎胡鬧沒管她。
然而,高潮來了:新娘當晚越想越生氣,居然從新房樓上跳了下去,當場摔到了水泥地板上,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