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孫子雖然功夫不錯,但是貌似鬥不過神獸,沒幾下就被窮奇給撲倒在地。
窮奇壓住那人胸口,對著那人的臉低吼一聲,張開嘴,便將那人身上的陰氣吸食殆盡。
大概那人練的是邪功,身上全部被陰氣包圍,這反倒是成了窮奇的目標。
我聽到那人一陣慘叫,便立即上前,一把摘了那人的面具。然而讓我有些失望的是,這人並非陸青川,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
這時,我瞧見閆弈城有點抵擋不住,便將手中的玄天劍丟出去,一劍刺入那人的心口位置。
那人慘叫一聲倒地而亡。我嚇了一跳,心想這一下就死了?
回頭一想,玄天劍大概是神器,現在我是主人,八成已經心靈相通,我想虐死誰,玄天劍就會殺誰。
閆弈城從地上爬起來,說道:”天,差點兒就被砍了。“說著,上前去揭開那人的面具。同樣不是陸青川。
外頭的打鬥也已經停了下來。人死的死亡得亡,但是活下來的也有四個,倒也足夠我們調查審訊了。
然而這些人裡都沒有陸青川,這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沒有陸青川,看來這孫子怕自己出事,就派了一群人來。”我說道:“這群人都是高手,看來也是想最後一搏了。”
閆至陽點了點頭:“大概是這樣,但是——陸青川依然沒有下落。”
“徹地刀沒事吧?”道長問道。
“沒事。”我說道,然而突然想起剛才那一幕。碎劍之玉,這玩意兒不是應該在閆至陽那麼?
於是我將那玉石遞到閆至陽跟前,問道:“閆至陽,這東西不是應該在你那兒麼?為什麼出現在這兒?”
閆至陽也是面露驚訝之色:“怎麼會在這裡?”
此時,閆弈城在一旁叫道:“怎麼會在這兒?對,一定是陸青川乾的!”
“什麼意思?”我問道。
“這碎劍之玉本來確實放在我那,由於前陣子太忙,我也沒什麼心思去處理這東西,於是我將它後來鎖在了我的古董店裡。但是大概八月份的時候吧,我清點店裡的東西,看到了這碎劍之玉,想想放在我這兒始終不太妥當,這東西對玄天劍跟徹地刀都是個威脅,我想過給謝星河保管,但是雪城路途遙遠,無論怎麼送過去,都讓人不太放心,所以我就將這東西送去了陸家。”閆至陽說道:“我們家跟玄天劍和徹地刀都沒什麼關係,留著這東西,反而不方便。”
閆弈城點頭道:“對,那時候我放暑假,也幫著二哥整理過,我看到過這東西。”
“果然是陸青川乾的。我們不是活捉了四個人麼,有這四個,還怕找不到陸青川的下落?”陳清姿說道。
寧思此時說道:“審訊這種事情,交給我們來做就行了。”
道長說道:“幾位,既然人抓到了,審訊等等事情,最好不要在道觀進行。這裡畢竟是清修之地。”
寧思笑道:“道長放心。既然人抓到了,一會兒我的同事們就會來清掃這裡,人我們也會帶走,不會打擾道長。”
這道長也是奇葩,點了點頭,說我們請自便,雖然天色已晚,但是想必我們很想回去覆命,也就不留我們住下了。
這分明是逐客令,我們也不好意思留下,於是等獵靈局的人來處理了屍體之後,我們連夜下了山。
下山之後,寧思帶著那四個活著的人去了獵靈局的臨時辦事處。也不知她用了什麼樣的刑訊辦法,或者審訊辦法,最後這四個人還真說出了陸青川的藏身之處。
原來陸青川果然是沒出泰安。但是既然有了結果,獵靈局便派人去圍剿陸青川。
陸青川已然是強弩之末,負隅頑抗沒多久,便被獵靈局跟靈調局的特工聯合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