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前傾,差點兒掉下去。幸好閆至陽拉了我一把,我才穩住身子。
我嚇了一跳,定了定神低頭一看,吃驚地發現面前居然是一個很深的大坑。更詭異的是,坑洞的形狀是個人形。不僅如此,環顧四周,居然遍佈這種大坑。此時,圓月初上,映亮那座詭異小樓上的三個字:梳妝樓。
黑漆漆的樓口,像是一張滿含著冷笑的嘴。圍繞著這座樓,數十個人形坑洞放射形排列著,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森然感。
“這,這坑是什麼?”我吃驚地問道。
“這些都是殉葬坑,裡面曾經埋葬的是殉葬用的人。”閆至陽說道。我頓時冷汗就下來了。剛才如果不是他拉我一把,也許我就掉進這殉葬坑了,不摔死也得摔個骨折。
我剛要道謝,卻聽閆至陽問道:“你記得這裡麼?”
“我?”我驚訝地看著他,見他也正嚴肅地望著我。一路上,閆至陽問這個問題不下三遍。但是,我可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說,老子從來沒來過這破地方。如果不是收到那奇怪的快遞包裹,我特麼根本就不會知道沽源縣這個地方。
“不可能來過。”我奇怪地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閆至陽嘆了口氣,似乎十分失落。我見他沉默下來,正想詢問緣由,卻見他突然抬起頭來,臉上神色一變,冷笑道:“那我幫你回憶回憶!“說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手突然一抖,我見一張透明薄膜紙一樣的東西便貼住了我全身上下。還沒等我明白過來,閆至陽居然一下子將我推進那深坑中。
我頭皮一麻,身體立即歪著掉了下去。而這時候,我見乾脆面君也沒來及逃脫,在我耳邊不停地唧唧叫著。沒等我從震驚和恐懼中反應過來,我便已經摔到那人形的深坑裡,摔得我七葷八素,渾身痠疼。
幾秒鐘後,我慢慢回過神兒來,卻見自己已經躺在深坑裡。眼前貌似覆蓋著一層透明的東西。我豁然想起剛才閆至陽給我套上的保鮮膜一樣的玩意兒。我心中驚慌,感覺自己好像被他坑了。動了動手腳之後,才發現那透明的東西如一道透明的繭子外殼,將我包裹在裡面,但是我不知這保鮮膜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材質,居然掙脫不掉!
麻痺,這貨當老子是冰箱的食物麼?
“閆至陽!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我掙扎著坐起來,對站在坑洞邊緣,低頭漠視著我的閆至陽喊道。
“現在你記起來了麼?!”閆至陽喝道。
“什麼?!”我怒道:“你他媽有病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老子從來沒來過這地方,臥槽!”
雖然我毅然決然地否認來過這地方,但是閆至陽卻似乎不肯相信一樣毫無反應。半晌後,我見他居然開啟自己的揹包,從裡面拿出一隻摺疊鏟子來。
我一看那東西,頓時吃了一驚。難道這富二代想在這裡殺人滅口?不對啊,他滅我口乾嗎啊?我特麼哪兒礙著他了??
我緊張地盯著他,看到他彎下腰鏟了一鏟子泥土,衝我揚了下來。我趕緊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感覺到那泥土撲到我身上。
我的心頓時涼了:麻痺這貨是想活埋我啊!我特麼到底礙著他什麼事兒了?!看樣兒還不打算讓我做個明白鬼!
情急之下我破口大罵,但是閆至陽卻完全不理會我,只是不斷地往大坑裡填土。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啥型別的保鮮膜,居然讓我掙脫不了,只能維持坐在地上的姿勢站不起來。那透明的袋子雖然不讓我覺得有窒息感,但是卻跟有脈搏和生命一樣,死死箍住我的雙腿和腰部。
在這怪袋子的包裹下,我居然站不起身來。如果說要填滿整個大坑,就憑閆至陽一個人,估計填到天亮也完不成。但是,如果只在我附近填上土,而現在我又是蹲坐在地上而非站立的姿勢,他這動作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