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去吧。但是別輕舉妄動!”
陳清姿冷哼一聲,就當沒聽見的,立即跟著我鑽進車裡。
閆至陽依舊來開車,我們沒多會兒便到了那老屋子附近。到了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
閆至陽將車停到廢棄屋子的後頭。我們仨下了車。我四下看了看,驚訝地發現這附近居然有一處水塘。
只是上次我們來舊屋,我被那吊死鬼給嚇了個半死,根本沒注意到周圍的情形。這次看清了,瞧見這舊屋後頭居然有一處水塘。
但是這水塘也已經臭不可聞,貌似水都已經臭了。水塘周圍原本也生長著一大片雜草,現在雜草枯黃,卻也將那水塘隱去了不少。
“什麼破地方,這地方居然有臭水塘。”我皺眉道。
“你們來這鬼屋幹什麼?”陳清姿好奇地問道。
“看好戲啊。”我笑道:“閆至陽說會有好戲。”
“搞什麼,奇奇怪怪的。”陳清姿冷哼道。
閆至陽在四處走了走,突然低聲道:“有人來了,先找地方躲著。”
這地方是一片廢墟,躲藏的地方倒是很多。我們仨便躲到那二層老宅旁邊的一所破房子裡。
這破房子院牆都已經殘破不堪,也不足一人高。
我們仨從那破院牆看出去,便能看到通往這邊的路上的情景。
果然沒過多會兒,我便瞧見有一輛低調的黑色小車開了過來。這車遠遠停下,我便瞧見兩個男人從車裡下來,提著一大袋子東西往老屋走了過來。
“來了。”閆至陽低聲道。
我也張望過去,等那倆人走近了,我瞧見其中一個是中年男人,另一個則年輕一點。
中年男人西裝革履,打扮得很是人模狗樣。想起閆至陽說的,這個局是某個人為了自己的運勢而設定的。
這中年男人,打扮得不錯,看來像是設局的那貨。旁邊那個年青男人,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瞧上去像是個秘書或者跟班一類的人物。
果然,我見這中年男人走到老屋前一米多遠的地方,把手中的東西放下,開始跟那小哥將帶來的東西鋪陳到地上。
我瞧著那些東西,好像都是紙紮的人跟馬,元寶,衣服等等東西,還有一部分紙錢。
這倆人鋪開之後便開始燒了。閆至陽趁機摸出手機,對著那倆人拍了幾張照片。
“你拍這個做什麼?”我低聲道。
“查查這倆是誰。”閆至陽說道:“反正來也來了,調查一下這倆人的身份。”
等閆至陽拍完之後,我突然感覺天色暗了下來。抬頭一看,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被一陣厚重的陰雲遮住,冷風颳起,那滿地的紙灰便被捲起,撲到那倆人臉上。
我見那年輕男人站了起來,嗆聲道:“程局,這怎麼突然起風了?剛才天還好好的。”
那男人也站了起來,抬頭看著天:“確實怪,怎麼就突然起風了?還沒燒完呢,繼續燒了再說。”
眼鏡男繼續蹲下身,似乎有點不情願,但是也沒辦法,只好繼續配合燒紙。
可這時候,風越來越大,他們甚至連那紙錢都點不著。
“你們倆大老遠就跑來看這個?”陳清姿低聲道:“這倆人幹嘛的,燒紙有什麼好看?”
“這陰風越來越大。”閆至陽笑道:“看來這些鬼現在是很不滿意啊。”
“什麼鬼?”陳清姿低聲道。
“這古宅裡有五隻鬼,貌似是被這燒紙的人扣押在古宅裡的。”我低聲道:“現在這局被閆至陽給破了,估計五隻鬼對燒紙的人不滿意,但是大白天的又不好出門報復,只能這樣了。”
正說著,見那男人可能也煩了,將紙錢一丟,罵道:“見了鬼了,媽的,今天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