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死人眼。”
“死人眼,臥槽真是夠形象的。簡君白唄,說在這地方有把兇劍,就給拔出來。結果著玩意兒就活了。”我無語道。
閆至陽說,這是雲南地區比較少見的,從地下長出來的一種藤蔓,這種藤蔓通常生活在至陰之地。估計兇劍鎮壓著那半植物半動物的東西。而剛才簡君白拔出兇劍,藤蔓冒出來,漿果的汁液噴出,讓人產生幻覺,讓我跟簡君白看到一雙雙眼睛長在地下。於是我們動手去砍,然後漿果的汁液噴出,汁液有麻痺作用,就讓我們失去了意識,神經麻痺。
封土堆上的枯樹吸收了藤蔓的靈氣,於是成長為一種寄生體,那些“血雨”其實就是漿果的汁液,同樣能夠攻擊我們。
等簡君白恢復正常,我們仨才從這古墓出去。出來之後,瞧見老道站在門外,看到我們安然無恙,老道鬆了口氣:“怎麼守墓守到裡頭去了?”
於是我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跟老道說了一遍,說裡頭還有滿墓室的寶藏,簡君白說是鬼蜮組織留下的。
“鬼蜮組織?”老道有些驚訝。
簡君白說道:“我們獲得的訊息是這樣的。裡頭也確實有一墓室的寶藏,但是不知道是誰留下的。如果你們要就拿走,反正我只是要把這把兇劍帶回去封藏。”
“寶藏怎麼辦?”我問閆至陽跟老道:“你說我這守墓的一直守著這麼多寶藏,萬一有大批人來偷,我了個去,我對付不了啊。”
老道笑道:“這寶藏是不是鬼蜮組織的,然而大家都不知道,也不能確定。簡君白的訊息可未必就是真的。既然留著這墓是個麻煩,那就乾脆把墓室裡的寶藏上交給國家。現在不是流行麼,上繳國家。”
我一聽這話,猶豫道:“可是那老婆婆臨走前讓我幫忙守墓,我卻直接‘盜墓’?”
老道笑道:“她靈魂不散,只是因為沒有完成這個使命。現在把任務交給你,你怎麼處理都行了,老太太不會回來找你。而且她說的守到月底也對,現在已經二十二號了,等我們通報給靈調局,他們派人來查,然後把寶藏運走,處理善後,差不多這個月也過去了。老太太算的沒錯。”
我思量了片刻,覺得也只有國家罩得住這麼多寶藏,這也倒是個好事。
於是我立即告訴了靈調局。
簡君白表示,今晚自己已經完成了使命,要告辭離開。老道一把拽住他,笑道:“這可不行啊親,你這也算是盜墓。”
簡君白皺眉道:“怎麼,你還不讓我帶走這東西?!”
老道笑道:“帶走可以,然而你必須幫我徒弟守墓。不然我就告訴國家你盜墓。”
簡君白無語道:“你這老頭——”
老道笑道:“你看,你在雲南都能開那麼大的店,說明也有不少人在這。派來幾個心腹高手看著也沒什麼問題吧,這附近人跡罕至,也沒什麼人來。”
簡君白捂住鼻子皺眉道:“好好我答應你!你趕緊鬆手!”
老道這才鬆開手。
簡君白說道:“我告訴你啊,我答應幫你們,不是我怕你,而是道長你特麼太臭了,我怕我不同意,你就拉著我不放。”
老道笑道:“那也行啊,這也是我一大特點,是我的標籤。”
簡君白苦笑不得,只得連夜喊了幾個手下在附近守著,然後才離開。
我跟老道和閆至陽,抱著乾脆面君往住處走。
路上,看著閆至陽,我心中有點尷尬。無論虛情還是假意,人家匆匆趕來也是救了我一次,我卻在之前各種懷疑人家。
我們走出這片荒地,走到騰衝邊界,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多了。
本想攔下一輛計程車回去,就瞧見遠遠地,一輛110巡警車停了下來。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