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有酗酒的惡習,而且死亡經常發生於飲酒之後。第三,死者被焚燒的程度一般比正常的火災嚴重,但是身體的焚燒程度並非均勻分佈的。四肢通常未被燒燬,而軀幹被燒的程度最嚴重,在許多案例中,軀幹被完全燒燬,骨頭被燒成了灰燼。第四,焚燒從來不是自發產生的,在死者周圍總是可以找到火源,例如油燈、蠟燭、火爐、香菸。可這以上四點,都不符合這件案子。”
“那就奇怪了。”我說道。
郭建看了看我們,問道:“不過我很好奇兩位的身份。你們兩位是?”
我笑了笑,心想我們的身份如果被警察叔叔知道了,估計會覺得我倆是跳大神的。於是我只是笑了笑:“國家特工。”
郭建將信將疑地看著我倆:“這麼年輕?”
“有志不在年高。”我笑了笑。
郭建倒也是識趣地沒有再問。
等到了市局之後,我們看了看那燒成焦屍的屍體。這屍體基本上沒法辨認了,成了一截木炭的樣子。
郭建說,這也是透過DNA比對等等查到的身份。這個男的叫黃然,據他的同學說,黃然生前曾經還是個陽光暖男。
郭建開啟電腦,找出黃然的人人網。黃然在人人網上倒是很活躍,不時分享自己和友人一同玩樂的照片,甚至還會抱著玩偶自拍裝可愛,模樣十分陽光開朗,長得也是不錯。
在黃然的人人網裡還有一個加密相簿。
郭建苦笑地解釋說,這貨長的好,看起來女孩緣也不錯,這個加密相簿裡是不同的女孩,貌似都是他的女友。甚至還有女孩的LUO照。
我看了之後,無語道:“這小子不會是被女的給殺了吧?我看他女朋友倒是多。”
郭建說道:“本來我們也是懷疑是女孩殺了他,但是問題是,現場沒有任何別的人留下的痕跡,就連腳印都沒有。況且當時周圍的目擊者都沒看到過有別的人出現過。這火好像是憑空燃燒起來的一樣。”
閆至陽聽到這裡,說道:“這倒是挺奇怪,當天剛下完雨,天氣是如何,還有雷雨閃電麼?”
郭建說道:“沒了,下完雨,天氣就出了太陽。別說霹靂了,連閃電也都沒有,不存在從天而降的天火這種說法。”
我倆聽完了也是無語,看屍體跟資料,實在看不出什麼。
郭建此時突然又說道:“說來也奇怪,最近這個河南大學可不只是死了一個學生。還有另外兩個男孩子也死了,不過也都死得蹊蹺。”
“死得蹊蹺?怎麼說?”我問道。
郭建苦笑一聲,說道:“我接下來說的事,你們可能聽起來像聽玄幻小說。”
“說說看。”閆至陽說道。
郭建說,河南大學還死過倆男生,一個叫趙冬,另一個叫馮曉光。
倆人死的也是更蹊蹺。第一個趙冬,居然是切腹而死。跟日本武士的死法很像。
而且據趙冬的舍友說,他死前還特意查了日本武士切腹的辦法,似乎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死。
日本身處地震帶,朝生夕死的事很多,所以普遍有這種浮生若夢的思想,日本人喜歡櫻花,據說也是因為櫻花凋零的冷豔之美。
而趙冬是體育系的學生,本來根本不喜歡什麼日本文化啊櫻花之類的玩意兒,卻沒想到在死前的一天,居然喜歡上了日本戰國名人織田信長曾經在死前從容吟誦那首著名的《敦盛》:“人生五十年,如夢似幻,下天之內,豈有長生不滅者。”
沒事就唸這首詩,平時趙冬也對同學們說,對於死亡,他有一種獨特的看法,認為人死即成佛。這貨還給同學普及什麼切腹的歷史,說日本切腹歷史早在室町時期就已經形成了,當時有個大盜被追兵追得走投無路情急之下把自己的肚子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