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恐怕那都是故意誤導你們。“閆雲曉說道:”他們的目的是讓你們以為陸青川就是鬼蜮的頭目,並且引誘你們去幹掉陸青川一夥人。“”原來是這樣,難怪我總覺得不對勁,也就是說,鬼蜮組織一開始就打了這個主意,所以塔灣村的夫妻,其實也是故意讓我們知道這些訊息的?“我問道。
閆雲曉點頭道:”應該是這樣。你們的人,宋溶月已經把他們送回那個院子裡。你們回去就能看到他們了。小心為上,我先走了。“說著,閆雲曉就要走。我一把拽住他,說道:”閆大哥,你這就要走?如果你繼續呆下去,會不會被鬼蜮發現?“閆雲曉笑了笑:”沒事,我會小心,保重。“說著,閆雲曉三五步地便消失在夜色裡。
見閆雲曉走了,我跟厲笙歌立即上前去看閆至陽的傷勢。可這一查之下,發現閆至陽已經昏過去了。
厲笙歌把了把脈,皺眉道:”情況不太好,我先給他服點藥,最好現在立即趕回去,這傷不能拖太久。“我一聽這話,便讓厲笙歌先帶著閆至陽走,我則趕去院子裡找陳清姿跟閆弈城。
乾脆面君也跟著我過去,於是我們一路緊趕慢趕,奮力狂奔,總算是回到24號院。
進院子一看,宋溶月果然在,閆弈城跟陳清姿靠在一棵樹下睡著。
宋溶月看到我,指了指樹下的倆人:”人我送到了,他們只是中了迷香,過一陣子就醒了。“說著,宋溶月也要走。我立即上前攔住,躊躇半晌,問道:”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在那竹林裡看到的是什麼人,非要將閆至陽的封印解開?“”我也沒看到那個人。“宋溶月說道:”可等我回來之後,卻發現你們已經不見了,而附近那麼多鬼蜮的人,我不敢多逗留,也就走了。“”你也沒看到啊。“我有些失望。
宋溶月冷笑道:”本來懶得管你們的爛事,現在卻不得不管。走了!“說著,這貨將我一推,也自行離開了。
我上前趕緊將陳清姿跟閆弈城弄醒。倆人迷迷糊糊地醒來,陳清姿詫異地說道:”怎麼回事,我剛才是睡著了?這一睡居然天黑了?“閆弈城倒還是聰明點兒:”怕是我們被人迷暈了,我覺得頭有點疼。對了韓笑,我二哥呢?“”閆至陽情況不太好,厲姐姐帶著他先回住處了。我們也趕緊走吧,一路上我告訴你們來龍去脈。“我說道。
於是我們仨往住處走去,路上,我給獵靈局彙報了這邊的事情,順便將發生的事兒跟閆弈城跟陳清姿講了講。
問倆人是誰將他們帶走的,倆人說也沒弄清楚,只是記得跟那個工人閒聊,那工人一直在忙活手邊的活兒。可不知道為什麼,聊了一陣子,倆人就覺得特別困,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聽到這裡,我心想那工人八成也是鬼蜮組織的人。這原本就是個大圈套,我們特麼都上當了。
回到住處,我們趕緊去了閆至陽的房間,瞧見厲笙歌正在給他處理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口。
我在一旁看得觸目驚心,心中感嘆不已。想起閆雲曉的話,覺得鬼蜮組織其實跟閆至陽真沒啥關係,一直以來倒是我們多想了。
服藥之後,我守在閆至陽房裡等到第二天,才見他從昏迷中醒過來,然而氣色依然難看。
厲笙歌說,那些鬼蜮組織的人拿的都是兇劍兇刀,那些東西製造的傷口,普通的藥物不能完全治癒,只能用一些特殊的藥物來治療。但是我們在帝都沒法搞來這些藥材,然而閆家肯定是有。
於是我們立即決定趕緊返回閆至陽的家去。所幸承德距離帝都很近,很快我們便到了閆家,找到二大爺彙報情況,順便讓人給閆至陽配藥。一番救治,總算是讓閆至陽徹底脫離危險,不過看他的傷勢,也是免不了躺床上十天半月了。
看著傷成那德行的閆至陽,我倒是有些過意不去,便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