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生監禁,閆至陽也要關一陣子,但是具體關多久,倒是沒通知,說是沒有定下來。
與此同時,我也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鬼快遞,說是要想知道封靈契的下落,就去寧波一個叫雲山縣的地方。我們到了之後必然會有人找到我們。
我聽了這話有點驚訝。雲山縣不是四川南充的麼?寧波哪兒有這麼一個地方。
然而封靈契是我丟的,我也有責任找回來。寧思說,既然我決定要去,現在也沒什麼援兵,不如她跟我一起去寧波一趟。
寧思說,如果一起去的話,她還可以在麻煩來臨的時候去找當地的獵靈局幫忙。
我一聽這個,倒是挺滿意。有幫手,不用白不用。
於是我倆一起往寧波過去。然而意料之中,壓根沒有什麼雲山縣。
本來我覺得會不會是假訊息,然而想了想,沒人會拿著封靈契跟我開這種無聊玩笑。
我跟寧思商量了一下,反正也沒什麼大事,寧波也就那麼大,乾脆在周邊縣市找,問,看看是不是以前什麼縣城改過名字,也許是以前叫雲山縣呢。
決定之後,我倆便在寧波周圍開始調查,村子也沒放過。
然而一整天過去之後,還是沒什麼結果。這天,我們到了一處叫惠村的地方。
剛一進村,就被村裡的陣仗給嚇愣了。
村口一戶人家門前,長著一株大樹,然而這樹跟前居然設著香案,一個跳大神的巫婆正在大樹周圍轉來轉去。
其他不少村民在圍觀。
我跟寧思覺得奇怪,便走上前去。這一問,才知道村裡一名十二歲少女總是犯癲癇,村裡人懷疑是撞了邪祟,於是在這兒進行跳大神等等活動。
我一聽這話,四下裡看了看村子的風水,山明水秀,並不像是邪祟叢生的地方。
我低聲問寧思:“你看出什麼不對勁了沒?”
“沒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寧思說道:“這地方風水不錯,應該不容易進邪祟。而且你看這樹,是棵有些樹齡的桃樹,桃樹有辟邪的效果,如果這戶人家都能沾染邪祟,這就不太可能了。”
“不是邪祟,醫生卻也治不好?”我有些疑惑,於是從人群裡一問,才聽說這戶人家也去過醫院,但是也沒查出什麼所以然。
遇到這種怪事,我倆頓時起了管閒事的心思,於是進了這戶少女的家裡。
門是開著的,院子裡也站滿了這家的親友。
我們假裝說自己是寧波市的記者,無意間聽說這件事來問問情況。
少女的父親跟奶奶一聽是記者,便將我們往屋外趕,但是女孩的媽媽卻攔了下來,說讓我看看她女兒,如果能借著媒體宣傳一下,也許能找到救女孩的辦法。
然而女孩的奶奶爺爺卻不是很樂意,比比半晌不讓我們進去,可是女孩的媽媽一個勁兒地拽著我們不放,這一家子的人倒也是奇葩。
我們倆依然進了屋裡,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坐在床上。
女孩長得挺胖,痴痴呆呆的樣子,時而抽風,就像是中風一樣。
可是我跟寧思都沒看出她身上附著了任何邪祟。
於是我假裝拿出相機拍照片的時候,對乾脆面君做了個手勢,讓它將靈魂抽離出來,直接附著到女孩的身上看看,她的身體裡是否有什麼疾病之類。
乾脆面君比較聰明,看到我的手勢,立即從浣熊體內鑽出,撲進女孩的身體裡。沒多會兒,乾脆面君又鑽了出來,靈體伏在我耳旁說道:“你絕對不會相信,這女孩的腦袋裡竟然橫插著三根銀針。銀針的尾部位於前額顱骨硬膜下,貫穿腦組織、腦幹,筆尖直抵後腦勺。環繞著這根針,這名女孩的腦袋裡還插著兩根長約4厘米的鋼針,這些針的針眼一端全部嵌在前額的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