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姐姐去哪兒你也不關心啊?”我問道。
“她有她的生活,我關心那麼多幹什麼?”謝星河問道:“這次湖南之行怎麼樣?”
臥槽,這都不關心,倆人炮友啊?
“沒怎麼樣,倒是見到我師父的小姨子。”我笑道。
此時,閆弈城跟閆至陽似乎將那電梯殺人事件說完了。
我聽閆至陽說道:”行,反正我也想回家看看。正好一起回去一趟。“聽說閆至陽要回承德,謝星河倒是表示要一起去。閆至陽於是答應了。陳清姿見我要去,也要跟著一起。
我還沒說什麼,閆弈城倒是很高興,圍著陳清姿大獻殷勤。麻痺,還不到二十歲就特麼這麼騷情。
決定之後,閆至陽說,讓我們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出發。
當晚,我正要早早休息,卻見老道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把平淡無奇的烏鞘長劍走了進來。
“徒弟,一直以來只是教給你功夫跟道法,也沒送你什麼武器。“老道笑道:”這大保健就送你了。“”師父,這把劍叫什麼名字?“我接過來一看,完全沒任何裝飾,烏黑的木頭劍鞘,抽出來一看,無非是比一般的劍長一點而已,劍鋒也不很鋒利。”沒名字,你隨便叫吧。“老道說道。
“自己取名字啊。”我摸著那劍刃,說道:“師父,你是故意坑我嗎?這破劍一點兒都不鋒利,遇到敵人不等砍死對方,我就先死了。”
老道笑道:“誰讓你砍人了。殺人是不夠快,殺鬼倒是可以。總之你收著,也暫時別讓閆至陽他們知道。”
“為什麼不給他們知道?”我不解地問道。
老道笑道:“你就記住就行了。
老道叮囑完,也就回屋睡覺去了。我摸著這把劍,心想老道怎麼神神秘秘的,這把劍難道藏著什麼玄機?
想到這裡,我瞧見乾脆面君走了進來,便將寶劍伸到它跟前,問道:”怎麼樣,你看這把劍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乾脆面君看了看,說道:“嗯沒看出什麼,就是覺得過於普通,你用這種破銅爛鐵幹什麼?”
我翻了翻白眼:“什麼破銅爛鐵,擦,我師父給我的,怎麼可能是破爛。”
乾脆面君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說著,跳到一旁睡覺去了。
我將這把劍收好,心想武俠小說裡說了,最叼的劍經常是外表看不出所以然的劍,指不定這是一把神器。
想到這裡,我乾脆將劍枕在枕頭底下,突然想起謝星河給念瑤的那把彎刀,說是直接命名彎刀為念瑤。那我要不要命名為清姿?
轉念一想,不好,一把威武的劍結果有一個女孩的名兒,太婉約,不霸氣。乾脆,就叫閆至陽吧哈哈哈。嗯,至陽劍。
這名字還真不錯。我默默想著,便打了個呵欠,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過去,卻有些奇特。盛夏天裡,我卻覺得後背慢慢傳來一陣陣涼絲絲的寒意。
隱約間,我彷彿看到自己正躺在一片雪山高嶺中。紛紛揚揚的雪片落下來,覆蓋在我身上。
我茫然地站起身,瞧見身後有微弱的燈光。
回頭一看,就瞧見一扇鑲嵌了黃銅門環的石門立在我身後。那燈光就是從石門後頭透出來的。
我疑惑地走上前,輕輕一推門。石門立即打了開來。
我往石洞裡一看,就見裡頭的几案,桌椅,都是石頭做成的。那幾案後頭坐著一個白衣美人。
美人長髮高髻,眉心一點硃砂痣,正閉目打坐。我端詳著那美人,只覺得眉眼俊朗,比一般美人長得大氣,卻有一種淡然從容的姿態。
神女啊。我嘖嘖端詳著,卻越來越覺得這神仙一樣的美女有些眼熟。
思來想去,臥槽貌似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