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下去,蘇千霆也明白了。
可身為親生父親,看著女兒總也醒不過來,心裡到底不放心……
看出了他的擔憂,蘇知言在他後背輕拍兩下以示安撫,「爸,您別想太多,我去看看。」
隨後繞到床邊,在時羨身邊坐下。
將她纏著紗布的手從被子裡牽出來,眉心緊緊擰在一起,仔細替她檢查了傷口,又重新放回去。
蘇千霆緊張兮兮地問:「怎麼樣?」
「沒事。」
蘇知言起身回眸,給了他一個安心的淺笑,「天亮之前,羨羨應該就會醒了。」
「那就好,那就好。」
蘇千霆吊在嗓子眼兒的那口氣微微鬆了一些。
對傭人擺擺手,示意她先出去。
瞧著床上那張因失血過多而格外蒼白的小臉兒,眼中透著心疼,「這孩子也是實誠人,割腕割的那麼深,她就不害怕,萬一……」
「不會的。」
蘇知言扶著他到另一側的沙發上坐下,「之前我提醒過羨羨,割腕只是個障眼法,讓她手上有點輕重,不要真的傷了自己,許是羨羨怕瞞不過金域灣的那些醫生,才會下手重了些。」
蘇千霆點點頭,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問:「對了,賀嚴那邊怎麼樣?」
「情況不太好,他始終不肯相信羨羨不在了。」
提起這個人,蘇知言便覺得棘手。
蘇千霆的臉色也凝重的很。
掀起眼簾,看了眼床上不曾有過反應的時羨,還是刻意壓低了聲音,「既然這樣,有些事,就儘早安排吧。」
再拖下去,唯恐夜長夢多。
蘇知言也這麼想,解釋道:「回來之前,我和方小姐商量了,明天一早,就會有殯儀車到醫院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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