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勉強。我與小石頭投緣,就把這本《拈花指訣》贈了與他,將來他若是行走江湖,多一技傍身總歸是好事,還請神醫莫再推辭。”
“賽扁鵲”見這宮裝麗人隨手一拿,既是江湖中失傳已久的武學秘籍,正要推辭,卻見小石頭以頭扣枕大聲道“多謝姨姨!”胡慕嵐笑著將書遞了給他,又摸了摸他頭,笑道“小石頭,你可得好好練內功,只有內力強了,這門功夫才能發揮更大威力,你可明白?”小石頭點了點頭,問道“若是我看不懂這書,那可如何是好?”胡慕嵐道“我方才探你脈絡,知你練的是玄門正宗心法。這拈花指法由玄門正宗心法引導,倒也不會走火入魔。若你到時真有為難之處,就來天山玄女宮找我便了。”小石頭又道“那我來找你,你怎知是我?”胡慕嵐笑道“那你就報上你的大號,小石頭是也,定會有人帶你見我的。”小石頭聽她這般一說,不禁也笑了起來。
“賽扁鵲”見小石頭與胡慕嵐這般投緣,心裡也覺得歡喜,說道“如此,小老兒也不敢辭了。夫人放心,小老兒定會竭盡所能醫治這位姑娘的。”胡慕嵐道謝道“有勞神醫費心。那我們也不多叨擾了,就此別過,後會有期。”小石頭孩童心性,見胡慕嵐要走,不免依依不捨泫然若泣起來。胡慕嵐指著楚歌對他笑道“小石頭,姨姨這就走了,好好照顧這個姐姐,將來姨姨自然有好東西給你。”小石頭哭道“我不要甚麼好東西。我不想姨姨走。”胡慕嵐衝他嫣然一笑,對著“賽扁鵲”點了點頭兒,就帶著湘竹、雪梅二人駕車絕塵而去。
“賽扁鵲”回到屋內,見小石頭仍在怔怔發呆,不免又好氣又好笑,罵道“小兔崽子,屁大個孩子,難道也懂得喜歡漂亮女人了麼?”小石頭紅了臉道“我就喜歡了她,那又怎地?”“賽扁鵲”搖首笑道“等你再長大些,就會知道這普天下的女子,只要是上了年歲,即使容貌傾國傾城,也總歸是比不過豆蔻青春的好。”
天嶽老人自從玄女宮回來就頭疼。因為楚錚吵著要去尋出那假扮楚歌的大惡人。但是這件事□□發突然卻又毫無頭緒,天嶽老人雖然身懷奇技,但不懂得廣收門徒,學那名門大宗的做派。因此天嶽宗人丁並不興旺,就算是加上楚清溪的那一支,也無非只是幾百號人。天嶽老人已經派出一批人去尋訪了,但緊靠這些人力要從茫茫人海找尋一個人,也無疑是大海撈針,收效甚微,所以他一直想找到一個突破口。
但是楚錚等不及了,他一想到楚歌含冤受屈就著急上火,恨不得一把揪出那個大惡人,一劍劈他個稀巴爛方能出了胸中的這口惡氣。他心急如焚,眼看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出去的人也沒有一絲訊息帶回,就越發坐立難安起來。他整天的磨著天嶽老人,吵著親自要下山去,天嶽老人心中跟個明鏡兒似的,這楚錚還在孃胎之時,就受過寒毒。因此先天裡帶著弱症,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在楚錚成長的十幾年裡,天嶽老人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費了多少藥材,才將楚錚體內的寒毒拔了有個七七八八,但這先天裡帶的不足,卻是人力難以挽回的,因此這楚錚這一身功夫,一招一式皆是精妙絕倫,對付幾個江湖上的二流貨色倒也是綽綽有餘,但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那的確是讓人不放心了的。
但楚錚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他只知道打記事起,天嶽老人就不斷的給他吃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有時候是一朵花,有時候是一隻龜。這些奇怪的東西,往往都是他的獨份子,就連楚歌都是沒份的。小時候,楚歌總是欺負自己,凡是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要跟自己搶,但每當師父拿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時候,就算是自己讓給她吃,她也是百般推脫,一口都不嚐了的。學武藝的時候也是這樣,其他師兄師姐均以內力築基,再學以一兩項絕技即可,到了自己這裡,師父從來沒提起過修習內功之事,除了嚴格要求自己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