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錚的眼睛已經紅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一個女子能這般對待一個男子,即便是鐵石心腸之人,也會悚然動容,更何況楚錚乃是俠骨柔腸的熱血男兒,又豈能無動於衷。他咬緊了牙關,嘴角早已沁出了鮮血,可是束縛著身體的鐵鏈著實是過於粗長,他拼命的拉扯,卻始終脫不了身。
夏日炎冷笑道“你們這般生死相隨的戲碼也該結束了。臭小子,我再最後問你一句,你到底說是不說?”,楚錚大吼道“不說!死也不說!”,夏日炎怒極反笑,道“如此,就怪不得我了!”他伸手狠狠一撕,只聽柳淺淺驚呼一聲,身前衣襟頓被撕裂,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膚。
周圍壓著她手腳的嘍囉們的眼都看直了,喉結都在上下滾動,明顯是在情不自禁的吞嚥著口水,眾人的眼拼命地朝柳淺淺破裂的衣襟裡面望去,那若隱若現的曲線,如冰似雪地肌膚,看得直教人血脈賁張,春情大動起來。
膽大的已經騰出一隻手朝柳淺淺的胸上捏去,卻被夏日炎冷冷地目光掃了一眼,又放下手去。柳淺淺的眼淚流的更兇了,又聽“撕拉”一聲,她胸前的雪峰便再也遮掩不住,似有生命般的彈跳了出來,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她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獸性的慾望。
夏日炎的眼神也變了,半裸的、充滿著成熟風韻的少婦身體,是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抗拒的甜蜜果實。他伸出祿山之爪,毫不猶豫地朝柳淺淺如玉般的胸脯抓去,眼看柳淺淺就要受辱,只聽楚錚發出了狼嚎般的吼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這一聲悲憤至極的吼聲所驚嚇,只因這一聲,簡直就如困獸搏命,如孤狼獨生!
楚錚體內的太乙真訣受其悲憤之心引導,怒行大小周天,周圍氣機紛紛投入體內,自他腳下土地開始,一寸一寸,紛紛龜裂開來,地母之力匯入足底湧泉,他身上的鐵索也似粉末般紛紛掉落下來,他頭頂白霧騰騰,已是三花聚頂,五氣朝元。
原來這太乙真訣原是天地玄黃之功,講究天地人三者合一,若秉性純正,守仁愛之心,則終有時日,大道可成。若心存邪惡之意,秉暴虐殺伐之心,則魔功速成,立可無敵與天下,只是這心魔一生,若要再走太乙正道,卻是難於登天了。
此時楚錚受刺激過甚,心中只想將眼前眾人千刀萬剮方才能消去心頭之恨,惡念一起,魔性漸生,故而並不在意蒼生生死,只顧拼命吸取這天地萬物中的自然元氣,其身上的太乙真氣頓時成百上千倍的增長起來。楚錚,目已赤,殺意起!
在場的人已被嚇的楞了神,眼前的楚錚哪裡還像是人,那赤紅的雙眼,看人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噬人惡鬼!夏日炎早已停下了動作,其餘眾人也情不自禁地鬆開了抓著柳淺淺的手,全部都愣愣地看著他。
楚錚血紅的眼一個一個掠過他們的臉,凡被看過的人,都不禁心中泛起了絲絲寒意,膽小的早已是兩股戰戰,襠內已溼。柳淺淺支起了身子,她雙手虛虛的掩著前胸,一時竟也嚇呆了。
而就在這時,只見楚錚厲笑一聲,雙手五指駢張,朝虛空輕輕一抓,靠近他身邊的兩名嘍囉還未反應過來,竟已被抓住了頭頂百會穴,他們連喊都來不及喊一聲,全身骨骼頓時收縮,頃刻之間竟被吸成了一堆黑色粉末!
當今江湖中何時出現過這般駭人的邪功!
眾人被嚇的僵在了地上,連逃都不敢再逃!而就在這時,只聽“哐”的一聲巨響,囚室之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玉面郎君大步走了進來,正是假扮成“玉蜻蜓”祁若望的楚歌是也。
楚歌一見楚錚這般模樣,頓時也大吃一驚,夏日炎見楚歌進來,以為是祁若望來了,立刻膽氣頓生,一把捏住柳淺淺的咽喉將她拎了起來,擋在了自己跟前,對楚錚吼道“你敢動動試試!”。
只見楚錚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突然夏日炎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