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不是說發解藥嗎,快點給我們呀!”
“萬一毒發了,這死了人算不算衙門的?”
那些百姓在外邊大喊起來。
要不是牢役阻攔,再加上趙挽君平日裡威信極好,這些鬧事的百姓早就衝進來了。
當然,他們不敢衝衙門,其實最怕的是被定上個聚眾謀反的罪名。
鬧歸鬧,衝進衙門找說法?
這些平頭百姓還不敢。
就跟現時代,你敢衝進警察局打砸一樣,哪個瘋了敢這麼做?
難不成自己找死,還要連累親人後代?
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最後甚至驚動了城衙。
衙門大堂之中。
趙司衙的內室。
趙挽君急得來回踱步。
“那些幕後的人竟然利用百姓,散播黃金,誘導百姓中毒,然後來衙門領解藥”
“這可如何是好?”
她有些焦急,城衙剛剛把她臭罵了一頓。
責令她,若是三天內想不出辦法應對,就只能趕緊把百姓的毒解了先。
李源坐在一旁,撓著下巴,若有所思。
衙役前來報告,說前來‘領解藥’的百姓越來越多了。
趙挽君焦頭爛額,連忙問李源:
“對方將計就計,迫使百姓給我們施壓,你可有辦法?”
“我都快急死了!”
李源瞥了她一眼:
“急有何用,對方比我們更惡毒,就等著我們妥協呢。”
趙挽君鳳目圓瞪:“那可是無辜的百姓,中毒者至少上百人!”
“若是再鬧下去,等城衙頂不住了,就該皇城來人了!”
“到時流程繁瑣,若耽誤之下,真有無辜百姓毒發身亡,你我如何心安?”
聽著外面的喧囂,李源不急不緩。
“在通告發布之後,還敢去接觸那些毒黃金的,可不算無辜之人。”
李源的話語很冷,但表情很輕鬆。
“既然對方以百姓為先鋒,那我們何不就著對方的計操作呢?”
他伸了個懶腰,表情淡然。
趙挽君美目一凝:“你有何辦法?”
或許是李源的淡然影響了她,不知不覺間,趙挽君恢復了一絲冷靜。
“解藥可夠?”
李源隨口問道。
趙挽君連忙道:“制了許多。”
“但若是直接發放,豈不是如了對方的願?”
李源眼睛一眯:
“你就說解藥有限,只剩個一百來份。”
“說重新配置解藥需要時間,而衙門對人命一視同仁,對於求助的人,不論身份,只論早晚。”
趙挽君也恢復了思考的能力:
“你是要用疑兵之計?詐那些幕後之人出來?”
李源微笑:“什麼疑兵之計,衙門準備就只發這點解藥!”
“不死幾個貪心鬼,這些傢伙就不會懂得珍惜生命!”
趙挽君震驚:
“你這,是在害死無辜百姓啊!”
對於趙挽君的震驚,李源卻是真正的笑了。
“你傻啊,我指的是那些幕後者!”
“那些幕後之人比百姓先接觸毒藥!”
“要死人,也得先死上一批與飛賊有關的幕後之人!”
“咱們把眼前這一批百姓先救了,就在衙門裡解掉!”
“然後說解藥有限,每日限額,先到先解。”
“你說那些幕後者急不急?”
“中毒的百姓們要真把每日的解藥領完了,誰給他們解毒?”
李源一頓,表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