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那是你咎由自取,今天姑娘我在這裡等人,沒閒空和你在這裡囉嗦。”
那長髮漢子聽了她的話問道:“你在等誰?”
青衣女郎看了他一眼:“我等誰,用得著你管?”那長髮漢子聽了到一愣,無話可說。他看了對方一會,說道:“在下名叫彭二虎,江湖上號稱閩東一虎後面的是我大哥沙連天和二哥奉朝景,今日叫我們在這裡撞見你,你說該怎麼辦吧,劃下條道來吧。”
青衣女郎聽了,又冷眼看了看他,哼的一聲冷笑。
彭二虎叫道:“上次你打傷了我,這件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完,今天你要是沒有個交代就休想離開這裡。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是何門何派的?我們三人在福建這一帶可也不是輕易好惹的。”
青衣女郎聽了不怒反笑:“姑娘我的名字就憑你們也想知道?姑奶奶我無門無派,怎麼的,這樣你們就敢上來動手了啊?想動手就動手,少在這裡唧唧歪歪,婆婆媽媽的。”彭二虎一聽大怒,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女郎的對手,手拿單刀,大吼一聲,只向青衣女郎撲了過來,青衣女郎伸手拿住長劍,側身一閃,只聽光的一聲,她剛才前面的桌子已經被劈成兩半,彭二虎見到一擊不中,手握單刀又砍過來,氣勢威猛,青衣女郎手揚劍出,青光一閃,手中的長劍猶如靈蛇矯舞,在單刀中穿來插去。
郝靜恩坐在旁邊見了,不由心中一動,怎麼越看這女郎所施的劍法越熟,不由在一旁凝目注視她用的劍法。但是那青衣女郎不慌不忙,長劍施的靈動無比,幾個回合下來,彭二虎手中單刀左支右絀,已是隻有招架沒有還手的機會。
忽聽那女郎一聲嬌喝:“姑娘今天再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也不知道姑娘的厲害。”長劍一揮,反掃右邊,彭二虎閃躲不及,右腿上中了一劍,他大驚,腳法有些凌亂,青衣女郎已手下再不容情,要將對手斃在自己劍底。
在旁邊的沙連天和奉朝景一看勢頭不妙,沙連天一使眼色,奉朝景已經會意,起身躍起,伸出雙鉤直攻向青衣女郎,青衣女郎正全力進攻彭二虎,沒有料到後面的雙鉤已經卷了過來,她回身長劍一橫,擋住了雙鉤。對手雙鉤分開,分從一上一下攻了過來,青衣女郎見招拆招,一柄長劍施的猶如秋水漣奇,連綿不盡。
郝靜恩看到這裡,再無懷疑,見她分明施的就是師父所創的秋風劍法中的招式,心感大奇,怎麼這一個素不相識的年輕女子竟然會使師傳的秋風劍法,不僅更加凝目注視。奉朝景雖然長的瘦高,雙鉤施出來卻頗有法度,攻守有度(奇*書*網。整*理*提*供),功力實在是不弱,青衣女郎同他兩人堪堪對拆了十多招,彭二虎這時在旁邊休息了一下,又手舉單刀攻上,形成兩個人對戰一名青衣女子的局面。
店小二正要端酒菜再上來,見到前堂那青衣女子又同人打了起來,鬥得甚是激烈,不由得暗暗叫苦,不知道這些人又要打到什麼時候。
三人鬥到二十多回合,突然那青衣女郎的劍法一變,劍光頓時耀人眼目,長劍變幻不斷,已中彭二虎的肩頭,郝靜恩見她這招正是秋風劍法中的“蜻蜓點水”一招,心想她施的有些早了,如是自己此時使出這一招,那長髮漢子已經不再是肩頭中劍,而是正中他胸口,哪裡還有命在。
繞是如此,彭二虎心中一驚,再不敢上前交手,接著青衣女郎又長劍一轉,擋住身後的雙鉤,順著雙鉤攻來之勢,疾削對手的手腕,這招正是秋風劍法中的“青龍探爪”一式,奉朝景見狀,連忙縮手,可是已經來不及,右手腕被青衣女郎的手中長劍刺中,右手握著的鐵鉤已掉了下來。在這一瞬間,青衣女郎連施出秋風劍法中的招式,連敗兩敵,對方三人不僅有些大驚失色。
矮瘦漢子沙連天突然喝道:“好厲害的劍法,我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