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那錦衣公子臉色更紅,怒著說道:“你快點放開我,不然,一會有你好看的。”郝靜恩問道:“我問你,你剛才為何對這位大叔出這麼重的手。”錦衣公子冷冷的說道:“用得著你管,你是什麼人,你敢再動我一下,一會我父親定然放不過你!你可知我父親是誰!”
郝靜恩卻說道:“你打傷這位大叔,我就絕對不會坐視不管!”這時,那裡的楊福全又咳出了一些血來,臉色蒼白,郝靜恩見了便鬆開手放了那錦衣公子,連忙過去扶住楊福全,問道:“楊大叔,你不要緊吧?”楊福全和楊小玉看著他,楊福全說道:“多謝這位大俠剛才相助,我···”還沒有說完,又咳嗽起來。
這時,那紫衫公子也走上臺來,扶住了那錦衣公子,神態甚是關切,郝靜恩又回過頭來,同兩人相視了一下,他和那錦衣公子一照面,剛才只顧交手,沒有留意,這時再看著對方,只覺得對方的相貌長相和自己倒有些頗為相像,只是那錦衣公子相貌和他相比,比起郝靜恩更為俊美軒逸,但是英爽之氣卻是遠不如郝靜恩。兩人這一照面,倒是都有些微微驚奇。
那紫衫公子也看著郝靜恩,向他凝視了一會,郝靜恩也看著他,似乎也覺得有些熟悉,紫衫公子又看向那錦衣公子問道:“表哥,剛才傷到哪裡了?”剛才臉上嗔怪生氣的神態早已不見了。錦衣公子聽了,微微一搖頭說道:“不礙事。”又視向郝靜恩,剛才在臺上吃了對方這麼大的虧,顯得狼狽之極,心裡憤恨不已,說道:“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你是這莆田城裡的人嗎,哼,你可知道我們家是莆田的什麼人,這次羞辱之仇日後我定會找人來報。”
郝靜恩又看了看他,不再理會他,回身和楊小玉將楊福全扶起來,那錦衣公子卻今天在這個臺上吃了這麼大的虧,大丟臉面,餘憤未消,對郝靜恩說道:“你有膽量就報出你的師門家數來,在莆田還沒有人敢欺負我們郝家的人!”郝靜恩一聽他說完這話,心中不由一動,回過頭視向那錦衣公子,看了他一會,開口問道:“請問令尊的稱謂是什麼?”
那錦衣公子看著他輕輕的一哼,說道:“我父親和二叔就是莆田城裡的“莆田雙英”今天我栽在你的手下,那是技不如人,不過我父親和二叔也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咱們可走著瞧!”郝靜恩聽到這裡,又細細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錦衣公子,心想,莫非他就是自己的親兄弟靜卓?不由又視向立在那錦衣公子身旁的紫衫公子,細看他的容貌,清秀雅麗,依稀帶著兒時的樣子,卻是女扮男裝,不是自己的表妹賈妍逢卻又是誰。
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會遇到幼時和自己一起長大的親兄弟和表妹,郝靜恩乍一見到分別已有近二十年的親人,此刻立在這裡,卻是彼此早已認不出對方是誰,心中不禁感慨不已,卻臉上不動聲色,又問道:“那麼令尊可是郝英遠前輩!”那錦衣公子聽了,問道:“你怎知道我父親的姓名”又冷哼了一下:“想必連你也知道我父親的名聲。”郝靜恩聽了,卻有些默默不語。
原來這兩人正是郝靜恩的親人,那錦衣公子就是郝靜恩的親兄弟郝靜卓,那身著紫衫的青年公子卻是郝靜恩的表妹賈妍逢,她此時穿著男子的裝束,這兩人從小和郝靜恩在家中一起長大,事隔多年,沒有想到,今日三人會在這裡見面。這時,賈妍逢似乎也從郝靜恩的面容中覺出有些相識的地方,卻一時猜不出他到底是誰,看著他心中有些疑惑。
郝靜恩說道:“在下無名小輩,如何敢跟郝前輩相比。”郝靜卓見到他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來歷,知道再問也無用,心中依然對他餘憤未消,不願在這裡多呆,對賈妍逢說道:“表妹,我們走!”賈妍逢聽了,點點頭。
忽然這時,身後的楊福全忽然說道:“這位公子,慢走!”郝靜卓聽了,回頭一看又是他,問道:“你還待怎樣?”楊福全扶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