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才,那枚飛鏢便是從馬車的車廂內射出來的,反應之快,超乎常人!
正想著,柳門主就被下屬抬了下去,跟著走上來一位翩翩美騷年……不錯,他就是用走的,旁人基本上都是飛上臺的,恐怕只有他一人是用走的,而且還走得那麼休閒怡然,彷彿走路是一件十分愉悅的事兒。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盟主“金屋藏嬌”的二少爺白瑛。
當然,只有白盟主和白瑛本人,以及折菊宮的諸位知道……這個翩然如仙不惹凡塵的貴公子,並不是白門二少爺,而是破軍府的三公子,破雲鳴鈺。
☆、38、撲倒了!(票子
破雲鳴鈺走得很慢,愜意悠然,風度清雅,燦爛的春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彷彿縈繞著一層淡淡的微光……微風拂過吹起他的長髮,掠過白皙的臉龐,露出一張淺淺的笑顏,宛若冬天堆成的雪人,晶瑩透亮。
這是眾人第一次看見白二少斗笠之下的面容,隨著他轉過身來,頓而便在人群中激起了一陣驚豔,撩撥了不少少女的春心。
嚶嚶嚶,好帥!
儘管在見過白筠和白紀霜的容貌之後,他們便知這白二少也定是個翩翩俊公子,然而他的相貌還是超乎了眾人的預料,又或者……這相貌是其次,那翩然絕塵的氣質才更是令人傾心,便只是看著他的側影,就已叫人為之魂牽夢縈。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恐怕便是這樣的人吧?
淡淡的幾個音節從兩片薄唇裡吐出來,攜著眉眼間的一抹淺笑,落在了那擂臺的一襲青衫之上,而說這句話的卻不是個女人,正是方才那位捏著黑骨折扇的男人。
大概是感覺到了他的視線,破雲鳴鈺側過頭來,朝他睇了一眼,爾後微微淺笑,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沒有折菊公子的那股狷邪狂妄,沒有西月漣的那抹輕蔑冷凝,亦沒有皇甫硯真的那種拒人千里……破雲鳴鈺的氣場很溫和,仿若三月的春花,六月的湖水,九月的晚霞,給人以一種如沐春風的感受,像是置身櫻花樹下,便是連空氣都有一種寧靜的芬芳。
只是那淺薄的一笑,卻是看得男人都有些痴了……
身旁,那開賭局的莊家連著提醒了兩句,才將他喚過魂兒來。
“傻狍子……哦不,特麼我才是傻狍子,輸得連褲子都快脫了……喏,這些銀票還給你,還有這些銀子,都歸你了……運氣真好,只這一把就賺死了……”媽蛋!快心疼屎了怎麼破?!
垂眸,見那莊家滿臉不悅的嘟囔,男人又是揚眉一笑,執著扇子按下了小廝欲要收起的桌子:“不是還有一場麼?怎麼不賭了?”
“沒錢了沒錢了……錢都給你贏走了,還賭個球啊……再賭下去媳婦兒都要跟人跑了……”莊家一臉怨念,雙手牢牢抓著那一疊銀票還有一大袋的銀子,肉痛得手都抖了。
男人還是笑,從那疊銀票中抽出兩張按在桌子上。
“這二百兩買你一張桌子,你繼續當莊家,輸了算我的,贏了……”在莊家略顯期待的目光下,卻聞男人呵呵一笑,“……自然也是算我的。”
那你說個P啊摔!特麼你眼瞎嗎?!沒看見老子這一雙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神嗎?!
畢竟有二百兩銀子可以入手,莊家自然沒理由拒絕,遂又迅速擺開了擂臺,將桌面上的柳門兩字抹去,換上了白門二字。
這一回,押注給折菊宮的明顯就多了起來,不單是因為先前嚐到了甜頭,更多的卻是因為這白二少的身手,他們從未見過……所以即便知道白門是武林大家,這白二少又是稱霸一方的白盟主的二少爺,他們也依舊保持懷疑態度。
不管怎麼說,依著先前的小道訊息,那白盟主可是有意將栽培大少爺白筠為繼承人的,卻不想……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