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就是西涼城,這就是西涼城裡賣笑的男妓,太尼瑪合總攻大人的口味了好嗎!簡直樂不思蜀了要!
就著銀月如盤,夜風習習,在酒碗被斟滿之後,總攻大人和赫連城主就開始了斗酒的比試,端起瓷碗咕嚕咕嚕地灌著酒!連聞著都覺得有些辛辣的酒水,灌入兩人喉中,卻像是喝水那樣隨意,一碗接一碗,一罈接一罈,誰也不肯落後半分!
然而,隨著空罈子的增多,兩人的速度到底是慢了下來。
赫連長歆畢竟因為之前喝了不少酒,一開始還分不出高下,到了後來,逐漸就落後了幾分,眼見著皇甫長安又多出了一個空罈子,情急之下,赫連長歆忽然一把抓起了桌上的整壇酒,“譁”的一下將其拋擲高空!
緊接著,便聽“哐啷”一聲,卻見那酒罈在將落未落之時,陡然炸碎,壇內的酒水卻自動淌成一條細流,如天泉般落下九霄,徑直灌入赫連長歆的口中!
整個過程酣暢淋漓,精彩絕倫,就連坐在花街對面的酒客見到了,也不禁鼓掌喝好!
皇甫長安見狀亦不落後,操起酒罈拋擲半空,爾後用內勁將其定住,仰頭啜飲從其間流出的酒水……尼瑪誰不知道這樣能少喝一點啊,渾水摸魚她也會啊!
頃刻間,一隻又一隻的酒罈被拋下欄杆,砸碎在天井的假山上,鋪就了厚厚的一層碎瓦罐。
雲霄之上明月皎潔,銀白的月光折射在碎陶片的表面上,倒映出無數個嫵媚嬌嬈的身段,以及狂傲風流的身影,一人妖魅,一人清狂,卻都是至死方休的性子,像是兩隻拼力較勁的野獸,用最簡單卻又最粗暴的方式,去奪得想要的東西……無關陰謀,無關陽謀,憑藉的都是滿腔不肯服輸的傲氣!
花樓裡,一干小倌早就看得驚呆了!
斗酒他們不是沒見過,但這麼能喝的,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
尼瑪這可是陳年佳釀啊!一般人喝幾杯就醉醺醺了,酒量好一點的,三壇也一準就放倒了……可是眼前這兩位,一二三四五六七……幾乎一個人就喝了七罈酒!
臥槽他們都是屬牛的嗎?!就算是牛也沒這麼能喝的好嗎!
“啪!”
終於,在萬眾期待之下,一個還沒有完全倒完的酒罈子摔落在了瓦礫上面,順著傾斜的石塊表面疾速滾落向下,赫連長歆偏頭一沉,栽倒在了夜觀蓮的懷裡。
“呼——”
眾人不由自主地長長吐了一口氣,難產的孕婦終於把娃兒給誕下來了一樣,有種如釋負重的感覺,彷彿剎那間從頭到腳都順暢了!
“城主?城主?!”
夜觀蓮摟著她的肩頭搖了幾下,低低喚了幾聲。
“唔……酒!酒……”赫連長歆忽然抬起手來,啞著嗓子喊了兩聲。
眾人頓而又是一驚……次奧!還沒醉?!
卻見赫連長歆擺了兩下手,到底還是昏昏沉沉地倒在夜觀蓮的懷中,徹底醉死了過去。
那廂,皇甫長安也是搖搖晃晃,一手攬著聞人清祀的肩頭,整個兒掛在了他的身上,一雙眼睛醉醺醺的眯著,只隱約能分辨出眼前的場景,就連打個飽嗝兒,都是滿滿的酒氣。
“哐”的一下把手裡的酒罈子扔了出去,皇甫長安忽而猛的一拍桌子,迷迷糊糊地嚷嚷道。
“你們……你們都看見了,都看見了是不是?說……這一場比試,誰……誰輸,誰……誰贏?!”
根本就不用算,大夥兒一直在邊上數著,到了最後,是總攻大人多喝了半壇,並且還沒有完全醉倒……結果很明顯,是皇甫長安贏了!撒花!
“劍給你!”
一手扶著赫連長歆,一手摘下身上的佩劍,夜觀蓮倒也實在,二話不說就把佩劍給丟了過來,繼而打橫抱起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