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有機會,他真想去見識見識。
可這一張字據,倒把他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因為月影茶樓的老闆,居然就是眼前的小不點,還嚷嚷著要包下自己?
“茶樓或者錢的都沒關係,你愛要什麼就要什麼,不過美人啊,我先掂掂,它值多少錢,我能包你多久?要錢的話,回京城我再補上,但我目前……嘻嘻,我沒錢……”她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嶄希那廝說過,茶樓可是他的命根子。
紅岑媚然一笑,從容的把字據收入懷中,“行。這個就壓在我這裡,客倌,你就隨意吧。”本來覺得撿了一個小倌兒,結果是撿了一個大主顧。既然她對他沒什麼不利的,去或者留隨意吧。瞧她這身份背景的也非尋常人。
“咦?!稱呼變了,那咱們是不是談成了?”最重要的不是這一句,是那一句隨意?隨意,是不是做什麼都可以?嘿嘿。
“成,沒理由不成。”
“OK!~嘿嘿,咱們先把稱呼改改?”小傢伙笑得相當猥瑣。
紅岑有一點不妙的感覺,還是問問,“您說喊什麼好呢?”
“叫聲親愛的。”小臉很是期待。
“親……愛的?”
紅岑的神情說彆扭和尷尬,不如是好奇更多點。混了這麼久的風月之地,還沒聽過會有人這麼叫的。
“對,叫聲親愛的來聽聽,不然,喊聲甜心也可以。呵呵!~”
信任(8)
碧荷見美人一下子不太適應,也不勉強,來日方長,慢慢再調教。人一下子放鬆了,濃濃的倦意席捲而來,“小娘子,給我彈一曲,就一曲。”
她很需要古典的音樂來緩解一下心情,好好的睡一會。
紅岑對這要求倒也不為難,應了一聲即來到琴邊坐下,稍拔琴絃,一曲悠揚抒情的仙樂即出。當他抬眸時,碧荷已經起身邁向他剛才坐的軟榻,榻很暖和,底下應該有煤,躺了下來側著身子瞧著他,像是聽曲,漸漸的閉上了眼瞼。
一曲未完,她似乎已經沉沉的睡去了……
紅岑悄然的站在榻邊,疑惑的瞧著她。目前來講,她這一睡,讓他心中的疑慮可謂全消了。她這種毫無防範的睡法,如果他想殺她片刻之間即能做得到。
她是信任自己嗎?紅岑不禁自問。
可是,她又憑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信任自己呢?
紅岑取了一件狐毛氈子,給她蓋上,但一靠近她,驀然的,手腕竟然給緊扣住!這時,他嘴角揚出一抹譏笑,什麼信任?假的!
不料,她一拉的,紅岑順勢給倒了下來躺到她身邊,三兩下的……
紅岑眸子在流動,她竟然鑽進了他懷中。但左臂的疼痛,令她皺起了秀眉,也稍稍的清醒了過來,微微啟著眸子,小聲說,“美人,我受傷了……”
“啊,手臂嗎?”
“嗯。”
“要不要請大夫?”
“你這沒用的藥嗎?”有點刺痛,看來發炎了,麻煩啊,再不處理如果潰爛了更不好辦。但請大夫便不用了,這種小傷她自己便能搞定。
娘子,我好愛你哦(9)
碧荷覺得紅岑樓閣裡,肯定有藥的,不受傷防範於未然也會配著的。果然,如她所料的,紅岑說,“傷藥有些,我去給你取來。”
“謝謝。再讓人打點熱水可以嗎?”
紅岑點了點頭。她這一會說話很正常,就像一個普通的孩子請求幫助一樣,而一點沒有之前的無賴形象。
他起來到門口,叫人打熱水,自己到臥室裡面取出一個箱子,輕放到榻邊。碧荷自己開啟了箱子瞧,找了找,“小娘子啊,什麼藥消炎的,治外傷,就是刀傷管用的?”她一會叫美人,一會叫小娘子,叫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