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真是擔憂,要是哪天我對上癮了,怎麼辦?”周揚嘆息道,臉上是純粹地對自己未來的憂心,卻不知有幾分真幾分假。
看周揚一個人唱獨角戲半天終於消停了,路西法這才開口,問道:“所以,瑪門呢?”
“哦?”周揚抱臂訝異道:“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是啊!”路西法不否認地點點頭,站起來單手搭在周揚肩上,靠近周揚的臉,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路西法的眸光轉動,讓周揚不由自主為他吸引,“為了讓你早點對我上癮,我選擇暫時留下來。”
路西法離開周揚的唇,難得地露出一個弧度很大的笑容,這笑容裡既有明媚也有誘惑。周揚呼吸一滯,就聽路西法接著道:“現在呢,你該讓瑪門出來了吧?”
“該死的!”周揚低咒了一聲,猛然抬手壓過路西法的後腦勺,稱得上粗暴地吻了上去。
周揚啃咬著路西法的唇,急促地攪亂著路西法的口腔,發洩著內心的躁動。然而,這些都還不夠!
周揚移開按住路西法後腦勺的手,一把將配合著他的墮天使推倒在桌上。他埋下頭,繼續剛剛因為自己的動作被打斷的吻,一手按在路西法側頸處,一手從路西法衣服的下襬伸進去撫摸。
撫觸加上接吻,許久之後周揚才粗喘著氣抑制住了自己內心的震動。
長期的不換氣地接吻讓周揚呼吸有些困難,路西法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嫣紅的唇微張著,隨著胸口起伏的頻率喘息著。
周揚用大拇指搓了搓路西法的發熱的臉龐,喉結一動,道:“好,我把瑪門還回來。”
本是準備讓路西法和自己一起去將瑪門領出來的,但一想到瑪門現在的樣子應該挺悽慘的,還是不要讓路西法看到瑪門的這一面吧,免得路西法以為自己虐待兒子呢!
想得好像他沒虐待兒子一樣。
拇指移動,捏住路西法的一撮頭髮揉捏。路西法身體每一處的觸感都非常棒,這也是周揚樂此不疲地動不動就調戲一下路西法的原因。
“你先去睡吧,明天一早我就將他帶回來。”周揚說。
周揚說出來的話沒幾句可信的,但這一句路西法還是信的。
將路西法抱上床,又磨蹭了半響,周揚才回到了系統空間。
很好,這次沒有枕頭的“熱烈歡迎”。只是,周揚一時竟然沒找到瑪門的人哪兒去了。
總不可能自己溜出去了吧?這種可能幾乎沒有。
周揚也沒費心親自去找,感應了一下,訝異地在床底下發現了某個熊孩子。
也不知道又鬧什麼么蛾子了。周揚本著這種想法,隨手一揮,凌亂的白色大床立即從空間消失不見,露出埋著頭抱膝而坐的瑪門。
這樣的姿勢讓周揚想起了第一次見瑪門的樣子,不過那時候瑪門一身衣服凌亂破舊,此時雖然依舊凌亂,卻乾淨完整得很。
周揚踱步過去,俯視著瑪門,悠悠地張唇問:“你又折騰什麼呢?”
瑪門雙肩一抖,一聲低低的嗚咽聲從雙臂間傳出來。
周揚驚奇,有些幸災樂禍地問:“喲——這是又哭了?多大個人了,整天哭哭鬧鬧的,也不害臊,還七宗罪之一呢!這是地獄沒人了,才輪得上你的吧?”
要是之前,瑪門恐怕已經是拳頭砸上來了,但今天,聽周揚這麼說,瑪門哭得更委屈了。
“哇哇哇——”瑪門抬著臉對著周揚哭嚎,越哭聲音越大,小臉因為猛力地哭嚎漲得通紅。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發現了,我是越忙腦內坑越大,,最近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新坑:一個立志到處做昏君的現代男人如何禍害歷史,泡得美人歸的故事。已經佔坑開為全文存稿,等這篇文差不多了就開始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