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鼻腔裡的腥臭味越來越是濃重,那攤|乳白色尚未乾透的溼跡快要碰到鼻尖了,賈如月才猛然驚醒,忙慌亂地把內褲一摔,扔進了盆裡,自責道:我是怎麼了?好不知羞!
賈如月開大了水龍頭,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攤穢跡沖刷了好久,才敢真個拿起來揉搓。饒是如此,一絲異樣還是在自己心頭滋生了出來,一時心想:這人的東西怎麼那麼多?一時又想:我在想什麼呢?呸呸呸,這可是女兒的男人!等她終於把內褲晾曬出去時,她才驀然發現,原來自己竟已是香汗細細,如同逛了九條街一般累人。
當晚向東回來後,在等吃飯的間隙,在房間裡翻出了一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陽臺,開啟洗衣機的翻蓋,正準備連同早上扔進去的內褲和襪子攪一攪,卻赫然發現裡面哪裡還有內褲和襪子的影蹤?
轉頭一看,果然,兩條內褲和襪子都已經晾在了陽臺外面。向東呵呵一笑,把髒衣服扔進洗衣機,放了洗衣粉,啟動了,就回轉臥室,笑道:「雪兒,看不出來你還挺勤勞的,把老公的內褲和臭襪子都給洗了。」
凌雲雪不明所以,說道:「我沒洗啊?你是不是忘了放什麼地方了,找不到了?」
向東聞言心裡一個咯噔:糟糕,原來竟然是未來丈母孃給洗的!昨天跟凌雲雪做完愛,我隨手拿起內褲給她擦拭,上面髒得很,不知道她看在眼裡,又會有什麼想法?
然而吃飯時向東特地偷眼看了看賈如月的神色,卻看不出什麼端倪,不由心裡一鬆,卻暗暗下定決心:以後自己洗完澡得把內褲洗了,否則終是有些尷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賈如月又何嘗不暗生嬌嗔?這個人,越看越不老實。雪兒跟著他會幸福嗎?唉,不過總比那個他強一些吧……
因為負疚的心理在作怪,雖然向東很留戀袁霜華的動人軀體,接下來的一週他倒是一直避著她,可能是暫時得到了慰藉吧,袁霜華也沒有主動找他,如此倒是相安無事。轉眼到了週五下午,向東剛回到家,凌雲雪就叫道:「老公,你快去街口的菜市場找媽,米沒有了,她一個人扛不了一袋米的。」
向東聞言就匆匆的撂下了公文包,往那個菜市場而去。
賣米的糧油店有很多,向東頗是找尋了一會,才在一個門面最小的糧油店裡發現了賈如月豐腴韻致的身影,此時的她正準備把一袋米扛上肩膀,看那袋米沉甸甸的樣子,怕不有四五十斤,賈如月果然很是吃力,那袋米還沒落在肩上她已經支撐不住了,一個踉蹌就往後倒,向東見狀大驚,忙搶前一步扶著她的玉腰,待她稍稍站定了才麻利地接過了她手裡的那袋米,一面說道:「讓我來吧。」
本來賈如月粉臉通紅,以為要摔倒出糗了,冷不防後面被一雙厚實溫暖的手掌摟住了腰身,心下大定的同時又不免有些驚慌,還以為是街口的那幾個二流子趁機來佔便宜了,待聽到向東熟悉的聲音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見他把米袋輕輕鬆鬆地扛在了自己肩上,嫣然一笑,心裡有種莫名的異樣,就像身邊有一個可以依賴的父親或愛人的那種感覺。
「好了,阿月,我早跟你說過你是扛不起來的,幸好你老公及時趕到,否則我這個老婆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摔倒了。」
糧油店的店主,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婆婆展顏笑道,一面打量著向東。
賈如月聞言玉臉一陣滾燙,心道:要死了,她怎麼以為他是我的那個……要待分辯,一側面看到向東成熟英俊的臉龐,卻終是沒有開口否認。要說他是我的未來女婿,誰能相信?明明他的年紀跟我很接近,那豈不是更讓人覺得曖昧嗎?
向東卻沒留意賈如月的神情,向著店主笑道:「不是的,老婆婆,我……」
他還沒說完,賈如月已然心中大急,悄悄地伸手在他腰後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