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道,雙手不停,已經解開了她襯衫的紐扣,露出了她淡黃|色的蕾絲文胸。那細嫩無比的|乳肉,那深深陷落的|乳溝,就像一塊純淨的磁石一般,吸引著他的舌頭啜將了上去。
袁霜華滿意地看著向東熱烈的反應,吃吃笑道:「你不就是這樣壞在著凌雲雪手裡的嘛,又哪裡是我教壞你了?好不知羞。」
適才的一番情挑,她自己也已經慾火焚身,不克自持了,也就不再做作,動手解起向東的褲子來,不過片刻功夫,兩人身上便俱是一絲不掛,各式衣物散落了一地,向東不耐煩地把書桌搬開了一些,抄起袁霜華兩條雪膩的長腿,掛在了兩邊的椅子扶手上,這種最為暴露淫靡的姿勢讓靠在椅背上的袁霜華如被電殛,向東尚未挺槍靠近,她便已經嬌吟出聲起來。
然而向東此刻卻並不急於挺槍進攻了,皆因袁霜華這樣大張雙腿,袒露私|處的畫面美到了極處,適才抹在內褲上的Jing液塗滿了她的蜜唇和蔭毛,在|乳白色液體的映襯下,她那鮮紅粉嫩的蜜肉顯得更是嬌豔動人,緊緊閉合,微微翳動的兩片完美的蜜唇又已經忍不住吐出了涎液,向他發出了無言的邀請。
向東猛吸了一口氣,忽地蹲身下跪,俯首就嘴,啜上了那兩片肥美多汁的蚌肉。杏眼迷離的袁霜華不虞他會如此動作,大是嬌羞,卻又滿心感動,伸出柔荑揉上了他的頭髮。
向東吃得很是投入,絲毫不顧蜜唇周圍尚有自己Jing液的鹹腥味,只覺嘴裡就是一隻最為鮮美好肉的鮑魚,值得最用心的品嚐一般。寬敞的教室裡,只聞向東嘴裡嘖嘖的啜弄聲響及袁霜華綿延不絕的嬌喘低吟,倒是隔壁教室裡偶爾爆發的掌聲及歡笑聲,在靜夜中來得更為響亮。
不知道過了多久,向東才抬起了通紅的俊臉,站了起來,把軟綿如泥的袁霜華稍為扶正了一些,微微屈著膝蓋,便沉腰一刺,把膨脹到了極限的巨蟒塞進了她泥濘不堪的蜜|穴。袁霜華只覺因著這個姿勢,他的侵入特別的深,不由難耐的弓起了身子,嘴裡的哼哼唧唧也更為大聲了。
這把椅子並不甚大,向東卻又雙手牢牢地握住了椅背,把袁霜華的嬌軀擠得無處可以退縮,生像把她縛住了一般,這種景象竟讓他說不出的興奮和暢快,而在袁霜華這邊廂,這羞恥的體位姿勢,又何嘗不是給了她雙倍的興奮刺激?
在兩人的喘息低迴間,又多了潺潺的水流搏擊聲音,極是淫靡動人,如此良久,袁霜華也已經忘了自己死過多少回了,向東卻始終意猶未盡,便也只得勉力提起精神,迎合著他有力的衝刺。
「叮鈴鈴……」
忽地向東的手機響了起來,在這靜夜中顯得尤為洪亮,向東忙不迭伸手一摸,從桌子上的褲袋裡摸出了手機,本想按停接健,誰料慌亂中倒按到了接聽鍵,登時就聽賈如月悅耳關切的聲音傳了出來:「喂,向東嗎?」
向東大驚失色,忙放緩了動作,朝袁霜華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才把手機舉到耳邊,強作平靜的道:「媽,是我。有事嗎?」
「沒有。就是問問你什麼時候回家,挺晚了。」
賈如月的聲音很溫婉柔和,向東腦海裡卻不合時宜地出現了她穿著灰色連衣裙和薄透黑色絲襪的性感倩影,竟然只覺腦袋一炸,巨蟒也猛地膨脹了一圈,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在袁霜華的蜜道深處爆發開來,只把她一張俏臉沖刷得一片慘白,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沒有嬌啼出聲,然而濃重的鼻息還是忍不住的蔓延開來。
袁霜華的反應尚且如此激烈,兀自拿著手機的向東卻只有更加的狂烈欲死。他緊咬的牙關抑制不住地打顫著,發出刺耳的磨牙聲音。話筒那頭的賈如月不知所以,又關切的道:「怎麼啦,向東?」
她不說話還好,一開口,清澈靈動的聲音就像春藥一樣,竟然又激發了向東巨蟒新一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