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賈如月渾身滾燙如沸,難熬至極,粉紅嬌膚上泛起了細細的汗珠。這氣人的傢伙,偏偏提起了她此刻絕對不願意記起的事實,羞窘感、罪惡感在煎熬著她,讓她不克忍受。
見賈如月渾身顫慄得跟篩糠似的,向東忙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嘴裡不忘繼續挑逗道:「媽,你這兒跟雪兒的一樣緊啊……」
嗚……賈如月猛然抽搐了幾下,一股熱潮從身體深處噴灑出來,澆在向東的蟒首上。她死死地纏緊了四肢,把向東摟得緊緊的,嘴裡發著似哭又似笑的難明嗚咽。她高潮了。活了三十七年,她還從來沒有過這麼強烈的高潮,乃至於她的眼角竟然泛起了幾許激動的淚花。
化身八爪魚掛在向東身上的賈如月過了約莫五分鐘才緩過勁來,旋即意識到他那鐵釺似的話兒還硬生生地戳在她狼藉不堪的蜜壺裡呢,壓根就沒洩出來過。一時間她有些驚訝,又有些歉疚,她想說點什麼,卻又難以啟齒,張了張嘴,只說了一個字:「你……」
「我還沒夠呢。」
向東露齒一笑,忽地一捧她的肥臀,把她抱離了洗手檯,也不把巨蟒抽將出來,就這麼樣往後挪了幾步,乾脆把她放在了馬桶蓋上,俯身下去,一手護著她的後背,一手逗弄著她的雪|乳,壞笑道:「你緩過來了嗎?」
賈如月羞不可抑,嚶嚀一聲,卻伸手在向東手臂上擰了一把。
向東見狀,呵呵一笑,更不打話,就這麼樣扎著馬步,緩緩地把Rou棒往外抽。透明的陰精和蜜液的混合物已經被摩擦得泛起了些許白沫,纏繞在棒身上,向東見了,打趣道:「媽,你看看。」
賈如月聞言低頭看去,登時滿臉火紅。她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性器交纏的淫靡景象,只看得矯舌難下,心兒狂跳,只看了一會,便赧然閉上了雙眸。
向東被她的可愛模樣逗得性致大漲,嘿嘿連笑,便緩緩地抽動起來。跟方才的狂風驟雨迥異,這回他著意溫柔一些,放慢了節奏,然而鋼槍次次整根提出而又整根杵入,就跟舂米似的,給賈如月帶來的刺激也並不稍輸。不過片刻,她的情慾又被調動起來,嘴裡哼哼唧唧不已。
向東好整以暇,搖動著屁股,Cao弄不已,一時間小小的洗手間裡只聞兩個人的喘息聲交替起伏,在這夜色中分外撩人。不知道過了多久,賈如月的蜜液已經打溼了馬桶蓋,流淌到了地面,而向東的額頭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顆顆掉落,兩人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是急促,就在這要命的時刻,忽然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如月,如月!你在家嗎?」
是志明!賈如月驚駭欲死,差點驚撥出聲,幸好向東及時用手封住了她的檀口,才不致釀成大禍。這外來的刺激是如此強烈,賈如月竟然渾身哆嗦不止,蜜壺深處一縮一放,又猛烈地洩出身來,而本就弓在弦上的向東吃她這麼絞毛巾似的一擠壓,也再也按捺不住,劇烈地噴發起來,密集的Jing液衝擊在賈如月的花心上,又讓她更是狂洩不已。一時間,緊緊相擁的兩人就像兩隻大蝦似的,緩緩地、無聲地抽動著,消化著這荒謬絕倫卻又無以倫比的極致高潮。
「快,說你在上廁所!」
向東第一個反應過來,湊在賈如月耳邊輕語道。
賈如月毫不遲疑,忙開聲叫道:「志明,我在上廁所呢,馬上出來!」
「哦。」
凌志明的聲音正好在洗手間門外響起,敢情他已經尋到這裡來了,接著只聽一陣腳步聲遠去,是他轉身去了。
在這要緊關頭,向東也顧不上什麼事後溫存了,忙輕輕抽身而起,一把把賈如月也拉了起來,一邊輕聲道:「我來收拾一下,你整理下衣服出去引開他,好讓我悄悄的溜到屋外去。」
賈如月早就沒了主意,聞言忙不迭的點頭,挽了挽溼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