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套公寓的另一個房間裡睡著,她對此自然是很忐忑的,但既然已成事實,她只想速戰速決,也算是了了自己羞於言說的一番念想。
柔腸百轉,矛盾至極的賈如月乾脆閉上了眼睛,拼命把惱人的思緒壓下了,貪婪地追逐著從諸般要害處傳回來的快活感覺。她可以真切地體會到自己的體溫在急劇攀升,微微的香汗已經布上了自己光潔的額頭。那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首更加的勃硬了,蜜液也分泌地愈加豐沛,隨著鋼槍急劇的來回抽插,磨出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自己成熟的身體忠實的、熱烈的、歡快的反應,著實讓賈如月羞到了家,幸好周遭一片漆黑,倒不怕向東看到了會笑話。但很顯然向東也自有他的一番體會,因為他一邊搓弄著她的肥美臀部,一邊嘿嘿低笑道:「月兒,看起來你比我還想要呢。」
在這個禁忌的當口向東還有心情來調笑,賈如月忍不住惱羞成怒,摟著向東寬背的纖指一緊,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嗔道:「你哪那麼多廢話?快些。」
「怪了,你怎會喜歡男人快呢?」
「嗯?」
賈如月正是快美難言呢,腦袋裡迷迷糊糊的,好一會才醒悟過來,一口氣差點岔了,羞啐道:「流氓!」
向東嘿嘿一笑,嫌這樣站著Cao弄太費勁了,乾脆一把抱起賈如月,把她上半身放倒在床上,自己立在床下,雙手繞過她的膝彎抱著她的兩瓣美臀,忽緊忽慢,乍深乍淺的繼續犁著粘稠滾熱的蜜|穴。這個姿勢讓向東毫不費力就可以刺到盡頭,極深的侵入讓賈如月的秀眉更加緊蹙起來,偏偏又極是痛快。她已經陷入無意識狀態了,香汗蒸騰,秀髮散亂,星眸緊閉,優美的兩片櫻唇也微微張開了,急急地抽著涼氣。
就著窗外的微弱星光,向東恰恰可以看到她陶醉的神情,大受鼓舞,便大肆開闔起來,兩人股間的皮肉隨之發出陣陣沉重的悶響,伴之而來的是賈如月氣若游絲般的斷續顫音,這兩種聲音就像鼓點一般越來越是急驟,很快地,賈如月就猛地身子一弓,咬緊了嘴唇,渾身像篩糠似的一陣劇烈的顫抖——她高潮了。
見到玉人終於攀到了高峰,不敢戀戰的向東急忙聳動兩下,便在賈如月膣道的強烈痙攣中猛然噴發起來,把她再度燙起了一個汗毛倒豎的小高潮,便在這爽到眩暈的感覺之中,兩人緊緊相擁著,心中都不約而同地想道:便是此刻死了也甘願了。
好一會,還是賈如月先清醒了過來,急忙地一推向東,低聲道:「要死了,快走!」
疲累欲死的向東只好不情不願地從她軟綿如絮的嬌軀上抽身起來,不管鬆軟下來的Rou棒上還密佈著她最肥美的蜜汁瓊膏,匆匆地套回了衣褲,戀戀不捨地又看了她一眼,才悄悄的開門出去。
賈如月等房門再度閉上了,才又惆悵地嘆了一口長氣。她的身上還塗滿了向東的口水和體液,但她都懶得擦拭了,衣服也懶得穿了,把被子一扯,略略蓋上了嬌軀。她扭頭看向大床另一側的那張小床,自己的外孫女此刻睡得正香呢。若是以後她知道她爸爸跟外婆有姦情,她會怎麼想?
賈如月又鬱結起來了。倘若向東不來糾纏她,她會芳心無著,甚至於暗暗感傷;然而向東真的來了,遂了自己的意,過後卻又總是讓她自責不已,恨自己不知羞恥,犯下了逆倫的大錯。
這樣的糾結何時才是盡頭?
一絲苦笑爬上了賈如月豔紅的臉龐。她沒有像上次一樣哭泣。她都懶得哭了。
那個清醒的自我已經對這個放縱的自我失望透頂,開始放任自流了。
翌日清晨,躺在沙發上的向東睡醒的時候,賈如月已經在屋裡忙碌開了。她今天穿著一件修身的奶白色毛衣,搭配一條合身的淡灰色棉質家居褲,自有一種慵懶閒適的迷人風情。或許是因為昨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