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
袁霜華嘴角一翹,滿臉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
向東更有何話好講,只好任由袁霜華把他的下半身脫得清潔溜溜的,爾後瞧著她優雅的一舔上唇,拋給他一個春情滿溢的媚眼,就俯身下去,順著他的小腹緩緩向下,吻向他的男根。
然而接下來一幕卻讓兩人都傻了眼。按照往常,當袁霜華擺出如此色誘的架勢,向東的男根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卻像條軟蛇一般,依然耷拉著頭腦。
「不會吧?」
袁霜華哭笑不得地瞧著向東,卻見他也有些垂頭喪氣:「壞了,不知怎的不夠興奮。」
他心裡清楚,多半是因為這場面太驚心動魄了,他心理受了影響,竟而勃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樓上跟我說什麼嗎?」
袁霜華見狀,只好在他耳邊耳語道,「他說……『向東這小夥兒不錯』……然後又說,『只要你開心就行了,不管怎樣,留在我身邊,好嗎』,然後他就睡著了。」
向東一怔,咀嚼著這番話,敢情……丁校長是默許袁霜華跟自己那個?若不然,這個女魔頭縱然膽大,怕也不至於如此亂來。
在心神激盪之下,向東卻依然無法勃硬起來,片刻之後,袁霜華乾脆吃吃一笑,不以為意地屈指在他男根處彈了一記,輕鬆的道:「不妨,長夜漫漫……嘿嘿。」
說著,她倒也灑脫,雖然雙頰紅撲撲的,欲焰依然熾張,卻徑直爬起身來,整整衣服,收拾碗筷去了。
「既然吃飽喝好了,那客廳裡稍歇片刻吧,向教授。」
她咬著下唇笑道。
向東落荒逃到客廳,開了電視,然後便偷眼看著袁霜華穿花蝴蝶的往返廚房和飯廳之間,把殘羹剩菜都收拾好了,足足忙了一刻鐘功夫,她才拍拍雙手,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玉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茶涼了吧,向教授?我再給你泡一杯。」
就這麼一會功夫,她的神色就回復了向東剛進屋那會的樣子,既親切又疏離,彷佛向東只是一個尋常客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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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吧?」
向東惴惴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都說女人善變,但袁霜華若是這方面甘認第二,怕是沒人敢認第一。
「向教授何必客氣。」
袁霜華笑著,已經取了一個新杯子,沏了一杯新茶,末了,像是為了試試茶溫似的,她用檀口淺淺的抿了一口,這才遞給向東,莞爾道:「濃淡正合適,不過還有點燙,放會兒再喝。」
向東呆呆地接了過來,看著她剛才抿過的杯沿殘留著的淡淡的殷紅唇跡,心裡一蕩,這才瞭然,敢情這個女妖精又開始玩新花樣了。他便悠然一笑,把那杯沿湊在鼻端深深的嗅了一口,嘆息道:「香,果然很香。」
袁霜華聞言,竟真的像個端莊少婦一般,雙頰微暈,一雙明眸裡掠過一絲羞澀,那模樣若是不認識她的人見了,怕不是要錯以為這真的是個嬌羞的新嫁娘了。
「嗯。」
袁霜華正襟危坐,鼓脹的酥胸把灰色的棉質家居服頂出了秀美無倫的輪廓,頗有些難以啟齒的道,「向教授,過兩天我要出席個研討會,有個事兒能請你幫個忙嗎?」
「你說。」
事已至此,向東反倒安定下來了,索性饒有趣味的看著袁霜華演戲。
「咱們進房說。」
袁霜華竟連耳根也燒紅了,彷彿她所求的事羞人之極似的。
「那好。」
饒是向東有些心理障礙,此刻被這女妖精這麼一鬧騰,竟然下腹熱將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袁霜華的臥室,她把房門關上了,這才一拉向東,把他帶到衣櫃前面,